表面和酒红色的液体內部投下漂亮的光影。路明非正面无表情大脑放空,眯看眼睛看电风扇把热风吹在身上。
“其实我倒觉得还好,义大利南部有些地方的人確实会把意面煮得较软。”愷撒发表评论,算是为伊娃站了台。
一来在这件事情上作为加图索家族的一员他確实有发言权,毕竟那是个曾经自义大利西西里岛起家的黑手党世家;二来加图索少爷向来自翊极绅士极贵族的绝世奇男子,在外面吃鰲虾他只吃从深海打捞的纽西兰鰲虾,可如果是某位女士为他准备的晚餐就算上来的是一份油炸虾片那他也能吃得津津有味。
“念大学之前我確实曾经在义大利南部卡拉布里亚的一个临海小镇居住过一小段时间,那里的房子並不修建在峭壁上也並不色彩斑斕,就只是用普通的黄砖头堆砌的,没有罗马公寓楼也没有哥德式教堂,就只有番茄自酿的葡萄酒和未经开发的海滩,我就是从那里一位女土身上学来的意面做法。”伊娃耸耸肩。
享用午餐的时候,这个在学院里表现得通常自信妖媚却又冷淡的大女孩並未脱下她那身將匀婷窈窕的身体刻画出完美曲线的泳衣,而只是在外面照了一件颇有些轻盈的丝绸纱裙。
路明非心中微动,抬头去看学姐的眼睛,恰好伊娃也看过来,被百叶窗切割成线的光束中男孩眯了眯眼,而伊娃的眼球表面则闪著晶莹的光。
“今天的训练强度並不高,只是一个熟悉的过程,明非你还能坚持吗”伊娃笑眯眯地摸摸路明非的脑袋,像是个阿姨在抚摸乖巧的小孩。
“我没问题。”路明非摇摇头。
“晚上要一起去聚个餐吗”伊娃问。
“不了,我要去射击馆。”路明非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伊娃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