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苏茜给自己发的邮件,挠挠头髮。
“听说愷撒在追求你,应该不至於做的这么绝吧”他问。
“在自由一日这种一年一度的盛大活动上和外人一起一枪做掉自家老大,我能活著走出校园都算是命大。”诺诺托著腮,很有些惆悵,
“再说愷撒.加图索还能管得著他那些马仔怎么想怎么做”
这事儿诺诺干得確实不厚道。
不过更不厚道的事情路明非都干过,想当年愷撒为了让自己这有著过命交情的小弟忘掉他嫂子、自家未婚妻,甚至留了一整个白色蕾丝美少女舞蹈团给他,可这廝全眼中没有对美色的疯狂全是对嫂子的渴望,情到深处愷撒恨不能拿刀在关二爷的雕像跟前往路明非身上扎俩透明窟窿。
“我还听说兰斯洛特好像也在追你”路明非问。
当然,这事儿是苏茜跟他说的,在邮件里。
诺诺翻著白眼:“靠,谣言止於智者—我看那法国贵公子明显是喜欢苏茜好吗我也就是沾了点光,能搭著吃上两顿早餐午餐和晚餐。”
“那你觉得愷撒怎么样有没有要给他一个机会的准备”
“要是什么阿猫阿狗来追我我都给他个机会,那不是忙得不可开交从小到大喜欢我的人海了去了,少说能从罗浮宫排队排到莱茵河,本姑娘也没见动过心啊。”诺诺头也不回。
路明非哦了一声。
“陈墨瞳同学是哪个陈家的后代”媧女突然问。
诺诺愣了一下,眼神复杂。
“我们家祖籍在安徽,后来民国时期有很多家族成员选择去南洋和英国发展。”诺诺说。
没想到媧女脸上居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仿佛只是从这么只言片语她就已经听出了诺诺家从何处。
路明非正要发问,玻璃窗就从外面被敲响了,他眨眨眼,看过去,正对上那双眉眼弯弯小猫似的欣喜的眼睛。
苏茜已经买了咖啡回来了。
“你朋友,我们已经安顿好了。”同时媧女用胳膊肘挤了挤路明非,
“他们把小康同志送去了北大附中,卡塞尔学院预科班,不出意外应该两年后能来芝加哥继续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