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原本还只是浮在脸颊上的緋红云霞般向四面蔓延,最终连著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耳朵尖都被熏得完全变了色。
她的右手一直抓著自己的手机,唯有左手空閒著,此时像是只灵巧的蛇一样伸过来拧路明非腰际的软肉。
可路明非像是早有准备,一手便抓住了那只在毛毯下摸过来的手腕。
路明非说干嘛,还靠上癮了师姐你可別想著老牛吃嫩草。
媧女脸红了红,睁开那双水汪汪看上去居然有些情迷意乱的眼晴翻著白瞪一眼路明非,把脑袋抬起来,她说路明非我操你妈,你才是老牛,你全家都是老牛。
路明非耸耸肩:“能收收你那红苹果似的脸蛋儿么,大姐你不会这么大年龄还没谈过恋爱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很没有底气,路明非毕竟是活过两辈子的人,可就算这差不多三十年的人生轨跡加起来他也委实是没脱离过单身狗这个奇耻大辱的称谓。
媧女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噹之势抓住路明非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抬头气鼓鼓地著牙说:“你管我。”
路老板给疼得直咬牙子,他把手抬起来一看,手腕上一圈细细小小的牙印子。
“你属狗的啊”
“哼,叫你说我。”媧女双手叉腰別过头去,脸颊鼓鼓的像是小包子,又像是只土拨鼠。
“姐你要是真喜欢我这样的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包养.”
“可快他妈闭嘴吧,我真想掐死你。”
“我说真的姐—
“哇呀呀呀路明非,我要咬死你!”媧女一把丟开毛毯,炸了毛的猫一样跳到路明非身上,伸手在那头精心打理过的髮型里狠揉起来。
一阵顛簸之后这架巨大的湾流飞机开始沿著跑道缓缓滑行,机场里穿著黄马褂的地勤人员和地勤车往来如织,氙气灯来回横扫切割出不规则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