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原本就极挺拔,此刻站在维多利亚面前居然比女伯爵还高了小半个脑袋,收紧了腹部和挺起的胸膛让她看起来娜多姿,和路明非记忆中的伊莎贝尔已经相差无几了,
那张小脸叫人惊艷只是还要比路明非认识的女孩更稚嫩些。
两个女孩的长髮都如流水,就那么在跳跃的篝火旁跳看热情如火的弗拉明戈舞,媧女鼓著掌,斯诺顿爵士则弹奏著吉他。
昂热离开之前还来这里拜访过,不难看出他和老爵爷確实是很多年的朋友了,两个人在会议室里差点打起来,互相骂得狗血淋头像是要不欢而散,可最后离別时居然又很有点悍悍相惜。
片刻后终於有人意识到二楼的露台上有人正遥遥凝望著这一幕,维多利亚因为酒精的作用而脸上泛著配红,她暂时停下了舞步,起脚尖,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藕节般纤细素白的手腕举起来向著上方的路明非挥手。
“下来呀,路师兄,快下来!”维多利亚呼喊著。
这些日子路明非在伦敦的日常生活几乎完全无法脱离维多利亚。
斯诺顿爵士似乎有意想要促成些什么特殊的关係,每每总是让这个优秀的、小小年纪就已经被指定为爵位继承人的女孩陪著路明非在伦敦城中游玩。
所以女伯爵早已不像初见时那样拘谨。
路明非也不拒绝,像是只灵巧的豹一样从二楼的露台上一跃而下,他在媧女身边的小藤椅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冰镇过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差不多也是时候回学院了,所罗门圣殿会的交接工作进行得还算顺利。”路明非微笑著看向斯诺顿爵士,
“这些时间还要多谢斯诺顿先生的照顾。”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跳跃的篝火旁刚才还流淌著的吉他弦声戛然而止。
“我还在念书嘛,课程落下太多也不太好。”路明非挠挠头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