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说起过的,我们会一起跳弗拉明戈舞。”维多利亚跟路明非介绍身后的女孩,“伊莎贝尔师姐在神学院有很多追求者呢。”
西班牙女孩的裙摆和绸缎般的长髮都被风吹得微微摇摆,她著碘的微笑脸颊微红连连摆手,“哪有的事,维多利亚你又在开我的玩笑。”她说。
路明非心中微微一动,看清那个垂著眼睛不敢与他对视的女孩。
果然是他在另一个世界线陪伴身边时间最长的小秘书伊莎贝尔。
命运还真是奇妙,你在何时何处错过了一个人,就会在另一个意想不到的时间与地点再次与她邂逅。
“师姐不是还说看不太上学院里那些发情大马猴似的青春期荷尔蒙爆棚的男生么,一直很憧憬和路师兄有见面的那一天呢。”维多利亚眉眼间都是狡点的坏笑,路明非没想到女伯爵还有这样搞怪的一面,忽而鬆了口气,没了那种公事公办的郑重。
“哪有,维多利亚你不要乱说。”伊莎贝尔看上去远比路明非记忆中那个做事井井有条、仿佛永远都有备用方案的小秘书要青涩稚嫩很多。
“听老爵士说你们还有正事要谈,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了,等返校我的时候我们一起。”伊莎贝尔站在路明非面前便一脸的羞怯,媧女狐疑地打量身边男孩眉间眼角,总觉得这俩之间好像有事。
可路老板履歷真是清清白白,十多年了唯一一次出国就是坐上去芝加哥的飞机,这之前压根就跟西班牙这个国家没半点交集。
他们自送伊莎贝尔在老管家的帮助下登上一辆阿斯顿马丁,直到这台豪车消失在视野中,维多利亚才將双手背在身后歪歪脑袋看向路明非。
这女孩眉眼弯弯,还有点婴儿肥的脸蛋看上去有少女的娇憨又有女孩正发育时的嫵媚,嘴角微扬起,“威斯敏特好玩吗”她问。
“还好,不过我们主要是见了几个朋友,这么短的时间也来不及在伦敦城里游玩。”
“其实大本钟和威斯敏特教堂都很一般,无非就是名声大。”维多利亚著小嘴吐槽,“我现在看见那些东西就烦。”
路明非笑笑:“旅行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从你熟悉的地方到別人熟悉的地方去。”
“哟哟哟,还是个哲人。”媧女翻著白眼阴阳,“怎么和我认识那会儿不说这些有深度的话我看你那时候眼珠子都掛我腿上了,就差问上一句『凿么大姐”。”
路明非脸颊抽搐,心说妹子你美则美了,就可惜不能是个哑巴新娘。
维多利亚中文学得还行,可委实听不懂这俩在说什么江湖黑话。
“师兄你们有没有关注今天学院的自由一日听说获胜者既不是学生会也不是狮心会呢。”维多利亚將手背在身后,脚步轻盈地跟在路明非身边,像是一只涉水而过的麋鹿。
提起这事儿路明非也很有些惊讶。
苏茜的血统委实不弱,不管是言灵还是被强化后的身体其实都不输於愷撒,
否则也没机会在毕业之后加入执行部成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斩首者。
她在学院中必定是能崭露头角的,未来的优秀校友名册上会有苏茜的名字,
她也会是愷撒在尼伯龙根计划中的有力竞爭者。
可无论如何,刚入学就在自由一日上干翻愷撒和阿下杜拉.阿巴斯,这种事情也真是太耸人听闻了一些。
毕竟路明非可还记得,就在他们出国之前苏茜还是个柔柔弱弱戴眼镜的小姑娘。
不难想像要在自由一日这种对学生社团来说至关重要的活动中成为胜出者,
以苏茜还未接受过实战课训练的现状来说是何等难比登天的事情。
“岂止知道,他俩关係匪浅简直就差抵胸相撼同床共枕了。”媧女说。
维多利亚睁大眼睛。
“真的吗真的吗,师兄真是这样吗”维多利亚震惊。
路明非乾笑两声:“我俩认识是认识,但关係也没近到这种程度吧——.”
抵胸相撼同床共枕,这是什么该死的虎狼之词。
几个人一边聊天一边走进了那座气势磅礴富丽堂皇的宅子。
维多利亚说斯诺顿爵士早就准备好了今天的午餐,隨后陪路明非和和媧女去了餐厅。
斯诺顿爵士居然是很节俭的人,並不铺张浪费,按说这种有格调的老贵族,
怎么也该在家里弄个挑高十米的巨型餐厅、长形餐桌上摆看银质餐具和水晶器血,可维多利业带路明非去的房间居然只是个偏室。
家宴也就是普通人家的样子,只是在那张桌子旁边给不知道谁留了个座。
“这里是斯诺顿家的老宅,我们已经好些年没在这座庄园里生活过了。老爵爷也是近两个月才在这落脚,很多房间都还没清理出来。”维多利亚解释说,
“斯诺顿庄园的歷史比白金汉宫还要悠久,1643年克伦威尔为了帮助清教徒革命走向最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