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联谊会呢”
“这些人没接受过实战训练,和两大社团的经营成员根本没法比,和其他一些校內社团一样应该会在开始的时候就被淘汰出局,很难靠他们取得什么战果。”诺诺说。
“那我们—真要那么干”
“干啊,怎么不干,我早就想两枪选翻那两个臭屁的傢伙了。”诺诺砸吧著嘴,“气死他们气死他们。”
“那我去我的位置了。”苏茜点点头。
“东西准备好了吗”
“嗯,弗丽嘉子弹我隨身带著。”苏茜说。
“愷撒交给我,阿卜杜拉交给你。”诺诺坏笑,“然后你再一枪把我崩掉,
这样今年的自由一日冠军就是你啦小妞儿!你想对那傢伙干嘛都行,等他从伦敦回来就绑回宿舍当压寨夫人!”
“我们这样会被骂卑鄙小人的吧———
“干嘛,古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是女子又不是君子,干这种事情心安理得好么”诺诺嘿嘿的笑。
在激昂的钟声自守夜人所在的钟楼顶端被敲响时,苏茜推开了自己宿舍的大门。
她嘴里嚼著泡泡、身上穿著执行部的束腰长风衣,风衣的水起起落落。
大概因为刚洗过澡,她的肌肤白皙透明,手腕上能透过素色的皮肤看见青色的血管脉络。
狭长的走廊尽头阳光像是金色的海透过百褶窗的窗叶、落在地面磨砂立体的瓷砖上,两侧的宿舍大门都紧闭。
苏茜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她摩著怀里冰冷的子弹,步伐忽然沉重起来、坚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