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俩说话一个风格。”路明非说,举杯敬酒,“他是我大学教授。”
媧女看戏似的看著这一老一少对话,憋著笑。
“你说话的时候悠著点儿,別嚇著人家小年轻。”姜妈妈嗔怪地剜一眼姜老爹,姜老爹哈哈笑著说没事没事我看小路是很大方的男人啊。
姜老爹喝得高兴了就说他们家就姜菀之这一根独苗,嫁出去的话就断了他们老薑家的香火,所以一直想找个上门女婿。
路明非说上门女婿好有本事还长得帅的男人才能吃菀之的软饭。媧女哼哼说哟哟哟菀之都叫上了,真亲切啊小樱。
趁著姜菀之还在厨房路明非又抓紧和姜老爹喝酒,装作不经意地问“对了我听说菀之以前在国外和人订过婚。”
这句话像是触及了姜老爹的逆鳞,那张与古画上钟离权有三分相似原本就显得凶恶的脸上挤出一丝凛然的森寒。
“那小子凭他们在伦敦的势力逼著菀之订了婚,可我可不认!”姜老爹咬著牙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老薑家讲究这个,他订个婚算什么,有结婚证么教堂的公证证明算个屁,我要愿意的话能让隔壁家搞摄影和屁誒死的小赵搞出来一百张发给每一个路过咱们家门口的男人!”
“那叫ps。”姜菀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桌边,她嘆了口气,按著旗袍的下摆偏坐下来,她盯著路明非的眼睛,
“那件事情我確实受到了胁迫,所以连在剑桥的学业都没能完成就离开了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