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红楼中,在抢夺石呆子祖传摺扇时,他甚至因为说了两句公道话,被贾赦劈头盖脸一顿打,弄得满脸是血不说,还没能真正阻拦住;作为对比,贾雨村下黑手的时候可没含糊过。
一句话,他就是个“好”紈綺,有那么几分底线、对家人也照顾,但除此之外,不用指望过多,林锐对他还是有些歉意的,相比之下,他对贾宝玉只有噁心,该下手时从未迟疑过。
“补偿他”王熙凤却很不满,“还不如多给老娘点儿!”
“你呀,好歹夫妻一场,留些口德!”李紈没好气的拍她一下。
“是啊!”王熙凤表情一顿,慢慢露出怀念之色,“算起来,我和他还是一起长大的,那时候玩的好,也没在乎过什么男女大防,这两边府里孩子都归大哥哥(贾珍)带,大家好著呢。
记不清什么时候,我听到消息说,要我嫁给他,那时候也没多想什么,嫁就嫁唄,横竖都是一把子玩的,大不了今后接著玩,紧接著却被二婶教训了一车子话,听的我心烦意乱。”
“所以,婚前该知道的东西,你是半句没记。”李紈笑著调侃。
“什么『三从四德』、『夫为妻纲”的,老娘记那些作什么”王熙凤完全不屑一顾,“横竖都是和璉二一起玩到大的,他那两下子我还不知道三两句就收拾的老实听话,能的他!”
林锐:
感情这位一直没从“兄妹”关係转化到“夫妻”认同。
当哥哥的肯定会让著妹妹,夫妻关係却没那么简单,就像两个刺蝟猫冬,远了冷,近了扎,不收起一半的刺,早晚过不下去,“一从二令三人木”,说的不就是这意思吗
开始还像哥哥一样忍让、后来搞得像命令,最后休妻了事。
“现在怎么老实了”李紈自然也明白过来,忍著笑继续调侃。
“他”王熙凤气的坐起来,“老娘怎么会想到,这狗东西半点儿不带客气的我才见他几回,就因为看到你们两个的丑事,隨便嚇唬两句,被他一把刀子架在脖子上,要打要杀的!”
“噗一一”李紈笑的枝乱颤,“你呀,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憨货!”
“哼!”王熙凤看看某人,老实的倚在靠背上眯起眼睛。
“听话了”林锐用力將她拥入怀中,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大。
“想用就用,谁拦著不成”王熙凤主动在他怀里蹭蹭,“快点儿!”
“要我说啊,你们就是王八对上绿豆,哪个都別说!”李紈没好气的拍了某辣子几下,却也帮她调整到位,“安平,这样看来,你恐怕要晚上才能回去,省的落在外人眼里什么事情。”
“你都说了,还能不算”林锐顺手按下某辣子。
王熙凤浑身一颤,软软的伏在他怀里。
“你呀!”李紈哭笑不得,眼见气氛已经滚烫,乾脆起身向外走去,落个眼不见心不烦,“我去吩咐一下那三个丫头,省的她们耽误了,老祖宗还说会给袭人一份小嫁妆送亲。”
目送小寡妇出门,林锐搂住快要迷糊的某辣子。
“凤儿,我將来肯定是要带你回家的,你一一”他觉得需要一份承诺。
“什么时候”王熙凤声音甜软的打断他。
“等我有能力彻底压住贾家的时候,就是你的名分有碍。”林锐没隱瞒。
“名分!”王熙凤立刻顿住,美目缓缓落下泪来,“你这狠心短命的狗东西,怎么偏偏让我遇上我到底上辈子做的什么孽,放著好好的国公府少奶奶不做,非得给你当个小妾”
“放心吧,我保证你將来绝不会为了今日的选择后悔!”林锐低头深深吻住。
“后悔”半响,王熙凤终於被放开,美目中全是茫然,“有什么用我都让你作践成这副样子,换做以前,打死我都不相信,会被男人按在客厅里祸祸,还是当著假正经的面。
已经这样了,难不成我还有什么退路不成连平儿都知道,我得有个选择,不能两边混著来,
璉二刚有银子便不著家,我还能看不明白吗横竖这些日子只让你用,今后也別换了吧!”
听到这话,林锐笑著再次低头深吻,心底却暗暗鬆口气。
正常的男人,没有哪个喜欢“混用”
王熙凤绝不可能仅仅因为舒服就老实,因为她本就是个傲气的人。
动不动“我们王家”,对贾璉这个荣国府正经继承人各种看不上,里面固然有眼界太差、看不见深层次矛盾的原因,本身已经足够说明,她对王家、同时也对自己的条件非常自信。
不打掉这两点,其他说什么都是扯淡。
如今,王子腾在九边越来越没戏唱,林锐却一步步走上高位,从当初文官方面的弃子,混成现在的武勛年轻一代英才,她的眼界再差也明白,这点別说贾璉比不了,贾家根本没人能比。
再加上贾璉刚刚开始有钱,就到了现在几乎不著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