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多少差別”
“娘娘说的是!”元春急忙点头。
她尚未入宫的时候,確实跟家里人参加过皇宫宴席。
结果嘛,反正她肯定不想再参加。
“还有请束之事,还是和往年一样送到便可。”孙皇后说笑著坐起来,示意侍女坐在自己身后,隨即躺下枕在她怀中,“今年腊月是小月,没有三十,二十九便是除夕。”
“奴婢已经安排好,从明天二十六便开始送达。”元春轻抚著皇后娘娘秀髮,“接下来的三天正好送完,按照身份安排,越高的送的越早,明天要送的烫金请柬下午便到,还请娘娘审阅。”
“这些按惯例,是要陛下御笔书写。”孙皇后点点头,“新年大宴名义上是家宴,由『一家之主』”亲笔理所应当,到时候本宫会亲自去前面一趟,请陛下过目。”
“奴婢明白!”
“行了,如今连朝廷都已封印,我们这里自无大事可言。”说完正事后,孙皇后的语气轻鬆许多,“倒是曦儿那丫头,这几天时不时跑来问这问那,想来是我那位“妹妹”的主意”
元春惊慌的不敢接茬。
吴贵妃和孙皇后的关係再差,身份上也不是她能多话的。
“罢了。”皇后娘娘明白她的意思,轻鬆一笑便没再继续,“倒是本宫让你安排戴权的事情,
现在可有眉目了那老东西不会还在首鼠两端吧”
“虽无要紧的大事,其实东西不少。”元春急忙解释,“最多的是李家和吴家的事情,如今局势愈发明朗,朝廷皆知李大人很快便会起復,基本定在翰林院。
听说他老人家过去的老关係都开始陆续接上,特別是翰林院和国子监,已经数次召集文会,请他老人家前往指点,隨后还会设宴款待,酒席很晚才散。”
“吴家那边呢”孙皇后笑的很开心。
“吴阁老对兵部的弹劾已经停下,因为没能得到翰林院和国子监的支持,再拖下去没什么意义。”元春轻轻帮她按摩太阳穴,“这些天他已经多次设宴,请的都是朝中各位大人。”
“哦”孙皇后一愣,“可有什么消息比如其他几位阁老”
“兵部的牛阁老不用提,向来与吴家交好的户部刘(先、字子阳)阁老每次大宴都会露面。”元春忍不住面露笑意,“吏部的赵(升、字长安)阁老那里—
“这个赵长安,多少年了,怎么还是这副样子”孙皇后轻轻摇头,“他和吴伦本是同年,只是因为一时之爭拖到今日,多年来总是互相別苗头,却又在大事上多有照应。”
“此次不同。”元春轻轻摇头,“这么多次宴席,他一次都没去。”
“没去”孙皇后面露惊色,“那不是和刑部、工部一样”
“这三部都未表態。”元春肯定的点点头。
“原来如此一一不错,他们確实够资格。”孙皇后隱隱已经明白什么,“吴家强势的日子太久、得到的好处太多,外人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如今李家摆明了挑战,他们自然乐的看热闹。”
“奴婢和戴总管说起时,他也是这样认为的。”元春认真点头。
“好了,接下来我们不需要多事,只管看著便好。”孙皇后的语气彻底轻鬆下来,“还能安排好自家的事情———东门的院子呢”
“並无要事!”元春摇摇头,“银子每月都到。”
“本宫是问那个不老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