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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棋和表哥潘又安直接连房间都没找,就在园假山里各种舒服起来,结果被鸳鸯堵住,嚇得她急忙求饶,接下来依然啥事没有。
贵宾客房院听著重要,其实以贾家的现有实力水平,一年到头都不见得有人用,只是隔几天有下人打扫,哪怕看到某些痕跡,也会不动声色的盖过去。
这种问题歷来是瞒上不瞒下。
话说回来,如果被上面知道了呢
抄检大观园了解一下
片刻后,眼见周围没什么外人,四人一起回到李紈院中。
“接下来我们商量的事情,你听听就行,不明白可以问,但只要出了这院子,绝对不能泄露分毫,要不然我肯定没好处,你也別想好。”林锐先打预防针。
“姓林的,你嚇唬谁呢老娘什么没见过”王熙凤完全不服。
“那你先听著。”林锐懒得过多解释,“今天我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一个大家主母到底需要知道多少东西,又该具备哪些能力。”
“假正经”王熙凤一脸狐疑的打量起李紈。
平儿急忙拉她。
“都清理过了”林锐看向李紈。
“放心吧。”小寡妇含笑点头,“我这院里一共就四个人,素云自小跟著我,兰儿去了学堂,
我让碧月跟去看著,两个粗使婆子不在院中,只有需要她们时才会叫来。”
“那就行。”林锐转身坐在主位上。
李紈轻轻一个方福,隨即在东侧长榻坐下。
王熙凤正茫然呢,平儿急忙拉著她去对面长榻坐下。
“这么弄啊”她还满嘴不服,“像那么回事儿似的。”
“先说第一个。”林锐笑著看向小寡妇,“咱们来回几次、说了这么多事情,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连个正式称呼都没有。”
“妾身娘家李氏、自小单名一个『紈”字,小字宫裁。”李紈轻轻一嘆,“说起这话,想想竟是已经有年头没用过,没想到大爷还会问起来。”
“你知道吗”林锐看向某辣子。
“我怎么可能知道”王熙凤非常不满。
“但我知道你的名字。”林锐瞪她一眼,“而且不只是我,整个贾家不论主僕、从上到下都知道,你明百这到底意味著什么吗”
“那又怎么样”王熙凤完全没发现问题。
平儿却已经脸色大变,惶恐的看著自家奶奶。
“凤丫头,女子的名字是不能轻易示人的。”李紈只能无奈的解释,“一般只有自家人才可以知道,这还说的是“名”,本来就是家里人称呼的,『小字”更是在嫁人时才取,只会告诉丈夫。
就比如我,咱们府里知道我名字的主要是太太和老祖宗,我的小字除了兰儿他爹,只有家父知道,因为是他取的,我不太清楚你们王家什么规矩,但事实就是你的名字大概全京城都知道了。”
王熙凤::
“宫裁!”林锐笑著点点头,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搂在怀中才继续说道,“现在说正事儿,凤儿你也听听一一我刚回来就收到消息,吴家出手了,所以需要你帮忙。”
“我父亲的人脉吗”李紈微微一愜,“已经到这种地步了”
“没办法,我在文官那边什么都没有。”林锐无奈摇头,“我知道这可能有些强人所难,毕竟,李祭酒远在金陵,许多事情肯定没这么方便,但我也只能在你这里试试。”
“倒也不是那么不方便。”没想到李紈轻轻摇头,“还是得先看看你要多大的帮助、事情已经到哪一步,若是你想直接对抗吴家的话,哪怕父亲现在就赶到京城,胜算也不大。”
“你先听听。”林锐没有隱瞒,將已经得到的消息说了一遍。
没想到等他说完时,发现李紈已经露出笑容。
“大爷多虑了。”她的语气明显轻鬆许多,“你一开始就搞错了一件事,或者说被吴家摆开的架势嚇住了,那就是河间府之战虽然有你的功劳,却不是以你为主。”
“嗯”林锐脸色猛变,脑子里仿佛瞬间炸开般清醒过来。
他一直光想自己的功劳和封赏,却忘了真正的统帅不是自己。
吴家如果铁了心不想让他往上爬,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废掉他的功劳,问题是河间府平乱的主力,是陈瑞文和他带去的神威营,足足两三个月的战事,基本都是人家在打。
朝廷“从未”派出过援军,林锐不过是“运送军器补给”的。
如果吴家真敢对这次的战功说三道四,首先跳出来的是陈家。
牛继宗一直说要给他升官儿,却始终只提火器,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救援”的事情不能公开提,否则等於废掉陈瑞文,林家可没资格和陈家比。
所以,他现在面对的问题远比他之前的想像要简单的多。
需要做的也不复杂,动用所有自家关係,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