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跟隨在智永大师的身侧,学习书法的场景。
与此同时,永欣寺內的一座禪房內。
永欣寺的主持辩才,此刻正盘腿坐於一张蒲团上,手持毛笔,凝视著窗外的雪景,笔下生,
將冬日的寧静和寺庙的庄严,写作一幅书法作品。
不多时,一位小沙弥领著虞世南来到了禪房前。
“主持,有一位姓虞的施主说是您的故人,想要见您一面。”
“故人”
辩才將目光从面前的案几上移开,望向禪房门口的方向。
就见到虞世南嘴角掛著笑意,双手合十道,
“辩才,別来无恙啊。”
辩才细细打量著面前的老者几眼,隨后脸上露出了恍然之色。
將手中的毛笔放下,辩才起身向虞世南走去。
眼前之人確实是他的故人。
其名为虞世南,现在是大唐的开国县公,
说起两人认识的歷史,那可以追溯到几十年前。
几十年前,他是智永师傅座下的一位小沙弥,而眼前的虞世南,则是拜智永师傅为师,向智永师傅学习书法,严格意义上来说,两人还是师兄弟的关係。
不过,后来,虞世南的家中突生变故,因此离开了寺庙,从此便不知所踪。
只是他还是零零散散地听到一些有关这位“师弟”的事情。
例如在隋朝任职,协助当今陛下登上皇位,最终成为了大唐的开国县公。
如今两人再次相见,都已经是垂垂老矣的老者了。
辩才一边想著,一边就已经来到了虞世南的面前。
他双手合十,缓缓低头说道。
“虞施主,別来无恙。”
“辩才,说起来,我们应该有数十年不见了吧。”
辩才微微点头道。
“確实如此”
“这般,不请老友进去坐坐”
虞世南与辩才打趣道。
“虞施主,请。”
一盏茶的时间后,辩才將新煎好的茶推到了虞世南的面前。
“虞施主,这是师傅种下的茶树今年所收穫的茶叶。”
虞世南当即端起茶盏,浅啜一口。
与记忆中的味道有著明显的不同。
这也是想当然的。
煎茶之人已换,茶的味道又怎么能够一样呢。
不过他还是由衷地称讚道。
“辩才,你的煎茶技艺可是极为不错。”
对此,辩才並不答话,而是一脸微笑著看向虞世南。
“虞施主,你现在贵为永兴县公,不应该待在长安吗,为何会突然前来永欣寺”
“我此次前来,乃是为了一件要事。”
“要事”
“我来此,是为了向你寻求一物的。”
辩才神情一证,有些不能理解虞世南的话语。
“虞施主,你现在贵为大唐的开国县公,竟然还有你没有,而贫僧独有的东西”
“这是自然,就比如——《兰亭集序》。”
在听到虞世南提及《兰亭集序》后,辩才脸上那微笑的神情瞬间一滯,隨后便很快恢復如常。
而作为在乱世中摸爬滚打出来的虞世南,那一丝的不自然也是落在了他的眼中。
“虞施主,虽然智永师傅乃是王右军的七世孙,但是永欣寺,確实没有你要的《兰亭集序》。”
对於辩才的辩解,虞世南並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抬起头,扫了眼头顶的房梁。
根据太子殿下所言,那《兰亭集序》就藏在房梁內。
看著虞世南的这一动作,原本古井无波的辩才顿时心中一紧。
即使他身为主持多年,此刻也难免略显慌乱。
因为《兰亭集序》,就被他藏在了一根被掏空的房梁內部。
虞世南略微扫视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他知道辩才没有这么容易答应的。
《兰亭集序》可是绝世珍品,肯定要拿出与之相匹配的东西进行交换。
“辩才,也不用如此急著拒绝,我可以用一些东西来交换。”
“交换不知是何物”
辩才说完,便有些后悔。
因为照他这么说的话,岂不是承认《兰亭集序》在他手中吗。
不过,他看了眼对面的虞世南,发现其根本就没有將这件事放在心上。
辩才心中顿时一松。
同时,他对於虞世南所说的一些好东西,升起了些许好奇。
他相信,虞世南不会不知晓《兰亭集序》的价值,因而,如果要交换的换,那肯定会拿出与《兰亭集序》价值相匹配的物件。
就是不知晓虞世南会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