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保证只有更震撼没有最震撼!”
“那行!”
再说林场的犇家。
看著秦家送来的那些东西撒的满地都是,还很多都摔坏了,犇母心疼的同时也忍不住埋怨了起来。
“司年,你不该这样对慧芳,她是个好孩子,这些天要不是她每天都给我们送药送吃的,里里外外的把事情都给做了,我和你爸的身体根本就不可能会恢復的这么快。”
犇司年拿著扫把清扫那些东西的时候,忍著胸口的闷疼没吭声。
他不敢告诉年迈体弱的父母,乔宝生被放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对他进行了报復。
他带著几个人用麻袋將他罩住后扛进了深山的林子里,动手的时候特地留了心眼,他全身上下肉眼看不出有伤,却全是伤。
乔宝生还说了,他要是再敢多管閒事,或者是和秦家人走得近,下一个被这么打的就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他的双亲。
他本来就不喜欢秦家,想到自己和父母被他们牵连到这个地步,他更怨。
甚至在被乔宝生用脚踩在头顶,被迫跪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暗黑的希望,秦家最好从这个世上消失。
没想到,第二天这个机会就来了!
下午熬煮完消暑益气汤,钟思綺带著妮儿上了山。
原本杨菊英也是要一起上山的,但因为杨宝梅的两个小孙女,在吃午饭的时候,打闹著不小心一起滚下了台阶。
一个额头肿了一个大包,一个摔肿了小嘴,两个娃娃都哭闹得厉害,她没办法就只能在家带孙女,由杨菊英暂时代替她去给下地的人送汤药。
妮儿因为这段时间配合钟思綺的治疗,喉咙已经能稍微发出一点声音了,就是声音有些沙哑还有些小。
她想给李慧芳一个惊喜,所以在家的时候她都不会吭声,只有和钟思綺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开口。
妮儿才刚开始说话,很多时候都说不顺溜,钟思綺就会逮著机会教她。
像现在一大一小站在金银丛里,钟思綺摘了就教她念:“,这是金银!”
“fa,金,y,fafa……”
钟思綺被她不標准的发音逗笑,她把手里摘下的几朵金银別在妮儿的耳边,还鼓励道:“暂时说不好没关係,以后多说说就会好了!”
“嗯!”妮儿乖乖点头后,也摘了两朵金银,有样学样的別在她的头髮上,还笑眯眯的道:“二婶娘,好漂酿!”
钟思綺哈哈大笑,“这个以后可以多说,二婶娘喜欢听。”
妮儿见她笑得开心,咧著小嘴也跟著笑得格外开心。
两人在丛里笑得开心,並不知道她们的笑声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这个其他人不是別人,正是犇司年。
犇司年是来给他母亲採药的,他不想再和秦家人有任何关联,那母亲的身体还有她日后需要的药,就得他来采,所以他一忙完林场的活就背了背篓来山里。
结果药采著采著,他就来到了这里。
看著在丛里笑得开心的两个人,犇司年拧了拧眉,想走目光却又不由自主的落在妮儿身上。
母亲说她今年三岁了,说要是他的孩子还在,也这么大。
那个孩子……
想到那个在肚子里经常和他互动的孩子,犇司年心如刀绞。
楚楚来找他离婚的时候,他不愿连累她,很痛快的就答应了,唯一的要求就是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她不要没关係,他要。
可是前一刻答应了会把孩子生下来的她,一拿到离婚证就后悔了。
她直接去了医院,上了手术台,无论他怎么哀求,甚至都跪在了她面前,她都无动於衷。
她就那么残忍的剥夺了他孩子的生命!
犇司年不敢再想这些痛苦的回忆,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一个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转眼一个熟悉的人影从不远处鬼鬼祟祟走来,犇司年看到来人神色顿变,立马转身离开。
金银和藿香採得差不多后,钟思綺牵了妮儿的手准备下山。
谁知道走到山崖拐角处的时候,妮儿突然哎哟喊了一声,然后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钟思綺嚇得脸色大变,赶紧把她扶起来,“妮儿,你没事吧”
妮儿揉了揉自己摔疼的膝盖,想点头却在看到钟思綺焦急的神色后又摇了摇头,“不,不疼”
“赶紧坐下,二婶娘给你揉揉再擦点药膏!”
钟思綺抱著她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下,拿了帕子打湿,將她摔红的膝盖擦洗了一遍,再又从隨身的挎包里拿了支药膏出来。
不放心钟思綺又將妮儿身上其他地方都检查了一遍,看到她的小腿处有一小块红肿的地方。
山里蚊虫多,她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被蚊虫咬的。
把药擦好后,她给妮儿餵了口灵泉水,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