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李釗復又压了回去。他咳了咳对祖阳道:“贤弟,这些事,我来办完全不成问题。没人比我更懂游说!
“可是,这当真能对世康所求有助力”
不是他反覆横跳,实在是这些要做的事情太过天马行空了些。听起来一件件似乎都是不难,可偏生看不到內在联繫,也不知哪里能对调遣援兵起到帮助。
祖阳没有回答武鸣的问题,而是再度看向李釗:“世康兄,开弓没有回头箭,你现在若还是不信我,大可离去。你並没有任何损失。”
李釗看著祖阳,许久忽然一笑。原本刚硬的脸庞硬生生弯出了一点弧度,没让人心生亲近,反倒愈发让人觉得他心思沉重。
“我信贤弟,愿意一试。”语罢,他反身回到自己的马旁,从马鞍旁的褡褳里取出一个颇沉重的大袋子,將之交给了祖阳。
“此间事,就拜託了!”李釗语罢,接过祖阳递来的文书,拉著武鸣离开。
祖阳等两人走得远了方才打开袋子,里面是满满一袋比轮大钱,足有千余枚。他掂了掂袋子的重量,隨后牵马向南市里走去。
远处,通往洛阳的官道上。
隨著马匹起伏的武鸣有些好奇,扭头问道:“世康兄,你当真相信祖生所言计划”
李釗攥著马韁,另一只手则用力摩挲著玉佩,点头道:“我李家重诺,他既已应我,我便信他。只是,他最好没有骗我。否则,会让他付出代价。”
武鸣察觉到李釗情绪有些不对,没再拱火,而是提醒道:“他毕竟是范阳祖氏……”
“子庄”李釗打断他的话头,侧著脸冷冷道:“我连孤身南下都敢做得,还管他是何人物
“快些走,將事情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