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原先并非我之家仆,而是桥瑁之仆。桥瑁身故,我见他哭得可怜,无处可去,方才收留了他。” 哪知竟收留了一个祸患。 郭嘉颔首:“如此看来,此人早就潜伏在东郡太守的身边,所图甚大。” 这话令陈宫心下大乱。他转向顾至,压下起伏的思绪,郑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