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亲嘱咐,许大茂却信心十足。
“爸您就等著瞧吧,明天跟著刘叔去,保管叫傻柱乖乖答应!“
想到前几天受的气终於能发泄出来,许大茂兴奋地搓著手。
刘家。
夜深人静,刘家却灯火通明,一屋子人围著客厅的桌子毫无睡意。
刘光齐急切地问道:“爸,明天就咱们这几个人去吗“他心心念念想著去傻柱家蹭顿饭。二大妈和刘光天、刘光福都用期待的眼神盯著刘海忠。
前一天刘海忠召集院子里几位管事的人商议,可易中海不在家,老许那个精明鬼只派儿子来应付,最可气的是阎老三,不但推辞还劝他打消这个念头。
“咱们这些人就够了!“刘海忠重重拍了下桌子,“傻柱他爹走后这么长时间,院里惦记著白吃白喝的人多的是!“
三兄弟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这年头能吃上一顿好饭可是难得的好事,家家户户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谁会轻易请客啊。三个人已经开始幻想明天的美味佳肴了……
深夜十一点多,何雨柱收功站定,长长吐了一口气。擦了擦汗,他走到院里的水池边,用凉水洗了把脸。
回到屋里躺下,他琢磨著刚才阎解放传来的消息——刘海忠明天要带人来商量办酒席的事。
这不就是所谓的“吃绝户“吗旧社会谁家要是没有子女,死后家產就得变卖办席,请全村人吃喝,直到把钱光为止。眼下虽说他有儿子,但年纪小又没长辈撑腰,照样有人想占便宜。
不过何雨柱一点也不担心。想白吃白喝他不理会就是了。真要硬来,这段时间练的功夫可不是摆设。再说了,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隨便扣个“封建陋习“的帽子就能让他们无话可说。
得罪这些人他求之不得!能厚著脸皮来占便宜的,断了来往反而清净。
……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被饿醒了。
“昨天带的三个饭盒这么快就消化完了“摸著咕咕叫的肚子,他无奈地摇头。饭量一天比一天大,再这么下去,当大厨的工资怕是连吃饭都不够了。
虽然在鸿宾楼能以成本价买些菜,但胃口越来越大,总不能一直用长身体当藉口。毕竟,哪个小伙子一顿能吃两三个成年人的量更別说,买一两道菜杨老板没意见,可要是天天拎三五道菜回家,难免让人心里犯嘀咕。看来得想办法挣点外快了。
正想著,门外突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柱子,起床了吗“
听到声音,何雨柱眼神一冷,嘴角微微上扬。
“来得倒是挺快。“
……
刘光齐和许大茂站在何雨柱家门口,一边敲门一边兴奋地朝屋里张望。吃席可是大事,接下来几天能放开肚皮吃,光是想想就让人高兴。许大茂心里还藏著点小心思,巴不得看场热闹。
“柱子,开门!找你有事!“
许大茂扯著嗓子喊,正要再催,门突然被拉开。
“什么事“
何雨柱冷著脸扫视几人,许大茂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可转念一想——有二大爷在后面撑腰,怕什么立刻又扬起下巴,一脸得意。
“柱子,二大爷找你有话说。“
他挤眉弄眼,活像等著看笑话。傻柱家办酒席哼,这次非得让他大出血不可!
“就是,磨蹭什么呢“刘光齐不耐烦地撇嘴。他在家向来横行霸道,这几天闻著何雨柱家的饭菜香,馋得心里直痒痒,这会儿连装都懒得装了。
何雨柱的目光从几人脸上扫过,心里明镜似的。
“赶著上班,没空。“
说完就要关门。
“哎,你这人——“许大茂瞪大眼睛,没想到何雨柱连问都不问就拒绝。
眼看门真要关上,一直没吭声的刘海忠赶紧上前:“柱子,耽误不了几分钟,听完再走!“
他本想等刘光齐和许大茂先说话,再趁机给何雨柱一个难堪。
等到合適的时机,自己再以长辈的名义提办酒席的事。
哪知道这小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何雨柱扭头扫了刘海忠一眼:“二大爷,多大的事能让您老一大早带著他俩堵我门口”说完还衝刘光齐和许大茂扬了扬下巴。
许大茂和刘光齐立刻炸了毛:“柱子,你这话啥意思我们哪儿得罪你了嘴巴放尊重点!”两人听著这话浑身不舒坦。
刘海忠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傻柱这话带刺,莫非猜到了他们的心思
“是这么回事,你爹走了也有阵子了。”刘海忠搓著手,“我作为长辈,想著你带著五岁的妹妹不容易,不如挑个日子摆桌酒,请街坊们来帮衬。往后有啥难处,大伙儿也能伸把手。”
明面上是关心,暗地里却是算计何家的家底。
许大茂和刘光齐早把刚才的爭执拋到脑后,眼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