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在开始发癲的身体下败退,但是掌握主动的身体却一点点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被动的配合。
渐渐的,蒙上了一层迷离的双眸缓缓紧闭,一分钟...又或者是很久,某人终於鬆开了口。
“哈..:”这是急促的呼吸声。
她比她自己想的还要不爭气,仅仅只是一个吻,也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子软软的,什么都做不了。
“这就不行了”
某人轻笑的话语落下,云汐微微睁开眸子,试图反驳,但是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脑海中只剩下了唯一的思绪—
这傢伙怎么.:.这么熟练!
理了理混乱的思绪,云汐抬起眸子,试图硬气开口,驳斥江泽,然而说出口,声音却只剩下的娇软:
“你...怎么突然就、就亲上来啊”
眸光闪闪的,像是要哭了一下。
江泽没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微微张开那只扣住云汐的手,修长的手指伸出,轻而易举的擒住了云汐的另外一只手,彻底断绝云汐了的后路。
搞定完一切,江泽这才一本正经的开口道:
“这都要怪你。”
云汐:“!”
你亲我...还怪我!这傢伙还讲不讲理啊!
云汐都快哭了,此刻的她终於意识到了不对劲,虽然江泽平时和和气气的,但是说到底,他还是没变的,只不过因为她收敛了一点罢了。
可现在.:
云汐稍微观察了一下形势,发现自己羊入狼口,並且外面还恰好是晚上,杜绝了第三方入场打破现在局势的可能。
更何况,自己还刚刚睡醒,可以说是精神饱满。
这算是...天时,地利,人和
喉咙微微滚动,云汐心中悲壮而文期待。
丸辣,要被天魔狠狠的欺负了!
“..可以和解吗”云汐试图再挣扎挣扎。
“你说呢”
某人轻笑著,空閒的手解开了最后一颗纽,轻轻摘取摘取小巧的胜利果实。
“哼嗯..:”云汐一声闷哼,脸颊顿时红润,可还没等她有所反应,身形顿时跌落在柔软的坐榻之上,隨后,江泽的身影再次落下。
唇齿相接,甜腻流转,与此同时,衣衫被生生扯落,掉落在地。
云汐恍惚著,诸多思绪於此刻在脑海之中闪过。
她为什么自江泽束髮之后犹豫,並且在那根红线之上左右横跳,只敢试探
很简单,因为她害怕,她觉得就现在这样的日常也挺不错的,她害怕做出改变,害怕改变之后会迎来其他可能。
毕竟,相比较於她,江泽更在意的,一定是他那位姐姐大人吧
若是那位狐狸小姐开口,让江泽在其和她之间做个选择,江泽大概率还是会选择他这位姐姐大人的吧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一直不敢踏出最后一步,想著就这样一直维持著现状就行了,不远不近的正好,这样她也可以没太多负担,
至少,离开的时候能体面一点,少掉点小珍珠
但谁曾想,她想著不近不远,於江泽而言无异於是挑畔...这算是失算了不...她本来也没什么算计,只不过没想到罢了。
而现在.::
心中那对於未知的害怕早已经在数次落下的吻中烟消云散。
她突然想起来了和某人閒聊时说起的话,他说他其实不太擅长言语,更喜欢用实际的行动去展示他自己內心的想法。
当时她还有点不信,毕竟这傢伙的嘴可厉害了,每次都能把她说的哑口无言的,而且每次哄人话也说的那么熟练,怎么看也不像不会说话的人。
但现在...她突然明悟了。
这傢伙...似乎还真没说错
唔...这傢伙的嘴,可的確厉害。
言语在此刻已经失去了作用,诸多剧情自脑海之中一闪而过,但是最终却逐渐模糊,
一切依靠本能行事。
思绪沉浸,隨著布料撕扯,短促的呼吸声以及压抑的鸣咽声在房间中不断迴荡。
夜...依旧静謐。
时间流转,新皇继位十五年,三月。
於朝堂之上,乾皇宣布將会於金陵决出武道第一,並列出天榜,排出天下前十,並列武道十宗,享天下武者瞻仰。
消息一出,天下震动。
以往诸多门派之间基本上都是克制的,不会隨意的相互征伐,抢夺气运,因为气运份额有限,一家多了,其他的就会变少,別人肯定不会愿意。
所以各大门派所选取的办法就是各自瓜分原有气运的同时打压后来者,而若是有哪家门派违规,那么就群起而攻之,將其气运划分,隨后重新恢復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