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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你的小徒弟是自己想出去的”
殷白玖缓缓开口。
“確定，並未有任何人干扰，她完全是出於本心想要出去闯荡。”
“这样吗”殷白玖轻轻点了点头，低头揉著江泽毛茸茸的尾巴，唇角微微勾起，轻声笑道：
“那就没有必要拦了啊，让她去吧，你家的小徒弟没记错也有两百岁了吧总归修出了八条尾巴，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
“孩子长大了，就应该放手了，作为师父的你，应该支持她的。”
白青微微沉思，良久，她垂首道：“是的，白玖大人，我会支持她的。”
“嗯嗯嗯，这才对嘛。”殷白玖点头，视线又自然而然的落在了白青身上。
“小白，没有生灵可以掌控一切的，哪怕是能看到的未来，也终究是能改变的。”
她微微停顿，戳了戳江泽的脸，轻笑著：
“就比如，你预见了阿泽的出现吗”
白青沉默的看著被殷白玖抱在怀中的江泽，心中思绪闪过，良久，她才收回视线，缓缓开口：“我明白了，白玖大人。”
“这才对嘛，哦对，你小徒弟选择出去闯荡，我这个做长辈的，怎么也得送个礼物啊...”
殷白玖说看，隨手掏了个小珠子扔给了白青，白青下意识接住，些许疑惑：
“这是”
“早年无聊的时候用青丘山石以及其他山丘炼化出来的，可以用来砸人，名字的话...就叫涂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