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的虎爷,正暴躁的扔出手中扑克。
“不玩了,你们特么的都让著劳资,劳资还玩个屁!”
言毕,他猛地掀翻了桌子。
站在一旁的小弟,看著虎爷50多岁依旧不改凶戾本性,迟迟没敢向前。
直到后者看来,他才小跑著將电话递了过去。
“虎爷,吴公子托人给您递来个电话。”
“什么有公子无公子的,到底是特么谁”
移开雪茄,虎爷一口浓烟便喷到了小弟脸上。
得知电话那头的身份,他猛地揉了揉脸,再度接过电话,已然换上了一副亲密態度。
“呦,吴大少,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
“看来你还没忘了我。”
“嗐,瞧您这话说的,我怎么敢忘了財神爷呢,怎么,打算找我玩两天”
吴浩唯有在电话中,才能找回一丝当初驰骋缅国的风光。
带著几分桀驁,他很快便用上位者的语调,將提前定好的话术拋了出来。
“我是来和你谈生意的,见面详细说,但我要提前说好,这笔买卖谈成了,我要抽一成的水。”
“好说好说,光吴浩两个字,就能在我这儿拿走一成利润,还说那些。”
三言两语,虎爷也弄清了吴浩的来意。
无非是之前吴家合作过一次,事后觉得不错。
那军阀头子觉得小打小闹没意思,又想让这位吴大少將生意做大些。
吐出口烟气,虎爷並没有多想。
毕竟这位公子哥他爹,可是缅国出了名的军阀。
更不用说手下生意,是换在其他地方,百分百掉脑袋的麵粉生意。
再者便是吴浩丝毫不怕谈崩,开口就要抽水的语调,完美和缅国出了名的紈絝掛鉤。
除了这位爷能囂张,还有谁敢这么谈生意
这可是大买卖!
虎爷很心动。
他赌场的麵粉,就全部来自吴家。
要是生意扩大些,再攀上吴家的高枝,保不准生意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听说,您家里一直在铺大夏的线”
“你特么是不是傻,这种话能在电话里说”
“好好好,我的错,你来吧,我保证给你好好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