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不是走丟,这小子成天嚷嚷著,要看攒劲节目,別是扔下咱们偷跑了吧”
“不可能啊,我俩说好了,等你走了以后要一起去看的。”
陈阿虎一个不注意,就不小心说漏了嘴。
见苏白看来,他急忙双手插兜,抬头望向了天空。
心里虽说不满,但现在明显不是计较这件事的时候。
苏白朝大街四处望了望,心里也不信阿彪一个大活人,能就这么丟了。
“让弟兄们散开找找,记得连路人也问问。”
他这话一出,人手一个椰子的壮汉们,顿时朝街上四散而去。
看架势,活像一帮恶霸当街盘问。
路人,临街商铺,连看厕所的大妈,猛虎会眾人都没放过。
但眾人询问完再度聚回一起后,依旧没个结果。
“还是没找到”
西版纳这地方,苏白可谓人生地不熟。
朝四周看了眼,他也有些茫然。
“不是,阿彪还能就这么蒸发嘍”
……
眾人议论的焦点,阿彪,此刻却很无奈。
麵包车內,被两名壮汉挤在正中的他,身上被人用麻绳死死捆著,嘴上还贴著圈明黄色胶带,正顛簸不断,一路朝郊外开去。
不过是坐著难受,阿彪想换个姿势,胸口就挨了一肘。
伴著痛意,他也麻了。
谁能想到,他就是上个厕所,居然能被好几个壮汉围住。
阿彪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来了个大包带走。
坐在车里的阿彪正犯愁,他身旁几个壮汉也没閒著。
一人拽了拽阿彪的紫毛,眼里带著嫌弃道。
“你们看这小子一头紫毛,像不像混社会的”
“像,你再瞅他纹的那大蛇,我敢肯定他绝对是社会人。”
“抓了他,別抓出麻烦来吧”
此话一出,车內顿时响起一阵鬨笑。
坐在副驾上的男人也乐了。
“与其担心这个,你不如心心心心这小子身体怎么样。”
几人说著话,阿彪就感觉腹部被拍了一下。
下一刻,话语声再度传出。
“能干活就干,干不了就直接噶腰子唄,反正咱把他零件都拆了卖也不亏。”
啥玩意就又噶腰子,又拆零件的啊
阿彪听到这番话,差点都哭了出来。
不就是上个厕所嘛,咱有必要弄这么大阵仗嘛
可任凭他心理活动再丰富,麵包车还是一路疾驰,很快便停在了郊外一个库房前。
朝远处望去,除了低矮的平房,便是一望无际的密林。
下了车,副驾上的男人伸了个懒腰,看向远处道。
“兄弟们,咱再加把劲,凑够人就能往家里运了。”
“大哥,人都放在这儿,万一出事咋整”
“你懂个屁!”
男人一巴掌將小弟打了个趔趄,伸手便指向了密林深处。
“库房离家里就二十里山路,就算大夏警员来了,咱一个小时就能跑到缅国,他们还要怎么样,难不成跑进缅国抓咱们”
教训完小弟,他右手高举,隨意扬了扬。
下一瞬,麵包车內的小弟,连带著仓库內小弟一併走了出来。
二十多號壮汉齐聚,依次从麵包车內取了把砍刀。
当著阿彪的面,眾人在空地上摆好几个木人桩,就提刀砍了上去。
坦白讲,阿彪现在很担心这帮人练到兴起,会不会把他也摆上去。
情况倒还没有他想的那么不著调。
片刻功夫,眾人似乎练累了。
蹲在地上的阿彪也被人拽著,一路走入了库房。
借著屋外光亮,阿彪能清楚看到库房內部,已经聚了十几人。
看模样,有的人已经在这里待了段日子,双目无神间,还散发著些许恶臭。
没等细想,阿彪就感觉嘴上一疼。
鬍鬚被强制拔下的同时,贴在他嘴上的胶带也没了踪影。
阿彪是真怕被噶了腰子。
刚得了说话的空隙,他就急匆匆道。
“你们绑我干啥,我可是猛虎会的人!”
此言一出,这伙贩子確实愣了愣。
甚至当著阿彪的面,打出了几个电话。
直到他们確认西版纳没有什么猛虎会后,才再次扭头看向了阿彪。
“你装特么什么呢,西版纳根本没有你说的猛虎会!”
“我劝你说话小心点啊,我大哥可是很牛的,他刚在缅国杀了十几个人,你们要是惹毛了我,到时候我大哥肯定过来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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