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对吗”
眾人刚刚经歷过一场惊险枪战,此刻尚且还没回神,就看著萧婉白与苏白,无缝衔接到了打情骂俏的模式。
是的,在其他人眼里,这俩人真的在打情骂俏。
难不成,他俩把刚才的生死危机当成了儿戏
梁初几人先是看的一愣,隨即突然发觉了一件事。
以苏白的能力,似乎確实能將这场枪战看成儿戏。
一时间,眾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甚至想找来些瓜子生看戏。
察觉到眾人目光,萧婉白俏脸一红。
她也意识到,刚才的气氛太过紧张,两人这通笑闹,多少有些不合时宜的味道。
再看著眾人满脸吃瓜的表情,她神情一肃,郑重道。
“我代表凤城警方,云省警方,感谢你和猛虎会的帮助。”
“啊,那刚才咱说的10万块还算数吗”
“算,但咱能別这种场合提吗。”
萧婉白无语。
这种刚刚经歷生死攸关的时候,提前合適吗
梁初几人本打算上前,同样与苏白攀谈几句。
没成想,一直缩在远处的阿彪,却脚一滑,突然从山坡上滚了下来。
虽说这段地形算不上险峻,但也足够阿彪头皮发麻。
滚动途中,他下意识大喊道。
“哎呦臥槽,谁特么挤了我一下,虎哥救我!”
刚一落在土路,吃了满嘴土的阿彪便趴在地上,再没了动静。
一时间,陈阿虎也急哄哄道。
“阿彪,你小子没事吧!”
等了片刻,见阿彪还是毫无动静,陈阿虎是真急了!
咬牙踢开几块碎土,他屁股一撅,就想学著苏白的模样,从土坡上瀟洒滑下。
可陈阿虎本就体格健硕,灵巧程度上自然差了苏白一截。
他又不懂什么伸不伸脚,更没学过把控身体的技巧。
一脚踩在土中拔的慢了些,他就老脸一黑,以更快的速度滚了下来。
“特么的,我的老腰啊。”
吐出一嘴黄土,陈阿虎扶著腰呻吟起身,不忘顺手拽起了阿彪。
后者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下坡途中受了惊嚇,双手在布满杂菜的泥土中一阵乱抓,此刻头上紫发,硬生生换为了杂草。
看著虎哥,阿彪心里一阵感动,乾脆嘴角一瘪,哇的一声,麻了。
“虎哥,我差点儿就见不著你了!”
“大男人哭个屁,你不一直想把那玩意儿染成绿的吗,现在也算圆梦了。”
两人的滑稽模样,瞬间把刚刚好转的气氛,再度推向了尷尬境地。
萧婉白使劲憋了半晌,终究还是因为阿彪那头绿毛破了功。
“噗嗤!”
“不是,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你们是来搞笑的吗……”
她这一笑,当即点燃了现场。
眾人原本就憋得十分辛苦,有萧婉白带头,当即毫无顾忌笑出了声。
阿彪倒是没在意眾人的欢笑,只是乐呵呵跑到了几人面前。
“萧警官,你不知道我们受了多大罪。”
“什么罪”
“白哥说要来救你,我们硬是坐了一个小时的大巴,还在关口被几个警员拦下问了半天,这才好不容易跑来呢!”
“车从哪来的,你们又是怎么出的境”
阿彪明显没料到这个问题。
缓了片刻,他才微微低头道。
“钱租的,找了个旅游团,他们给我们送出来的。”
还好,一切还有的解释。
萧婉白鬆了口气,隨即稍稍一想,就能猜到苏白一行人为了及时赶来,受了多少委屈。
猛虎会这群人,走在大街上,恐怕都是警员的重点排查对象,更不用说他们出现在关口,要被当地警方为难多久。
刚一赶来,苏白更是提枪便加入了战场。
但萧婉白同样很清楚。
即便苏白枪法再准,以一人之力对抗缅国这伙匪徒时,心中都会有压力。
但这些事,苏白却什么都没说。
甚至为了照顾她的心情,还嘻嘻哈哈开起了玩笑。
要不是阿彪说出了这些事,萧婉白甚至不知道,她还需要多久时间,才能想到苏白为了及时赶来,到底受了多少罪。
感激与担心交织,落在萧婉白口中,却成了十分彆扭的话语。
“你们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还大张旗鼓带人来”
说完,萧婉白就陷入了后悔中,连带著看向苏白的眼神,也多出了几分歉意。
本来还在吃瓜的几名警员,看到萧婉白似乎也有生气,也顿时有些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