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错了,姐,別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嗯”
听著龙哥的求饶,萧婉白柳眉一竖。
“还有力气求饶,这傢伙心里明显不服!”
说完,她便再度挥舞起了警棍。
似乎是刚才失误下,让龙哥说出了话,萧婉白再度动手时,攻击的部位,明显开始朝龙哥嘴上转移了不少。
不一会儿,被警棍抽倒在地的龙哥,只能不断发出著闷哼。
至於他想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苏白觉得恐怕需要很久才能再做到了。
但他同样可以作证。
现在萧婉白所做的一切,都是龙哥亲口求来的。
刚才前者在那番荤话中有多愤怒,现在挥舞警棍的频率就有多快。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反差呢
看了片刻,苏白额头也生出一阵冷汗。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看来是不能轻易口了,否则眼前这疯批美人的警棍,说不准就落他头上来了。
萧婉白亲自动手的场面实在太过残暴。
为了转移注意力,苏白只能拉远视线,看向了人群交匯的主战场。
这一看,就被他找到了新乐子。
不知是哪个憨货被打急眼了,居然大吼一声下,召集起一大股队伍,向警方发起了反向衝击!
手拿棍棒的他们,又因为人数优势,看著还真有些气势。
可社团成员平时再凶,面对训练有素的警员时,也只是个普通人。
更不用说,和平年代,建功立业对任何一名警员或士兵而言,都是件极难的事。
哪怕眾人刚步入赛场时,也只觉得自己只能落个口头嘉奖。
面对突然暴起的黑龙会眾人,迎面而上的警员也好,武警也罢,眼里没有丝毫畏惧,反倒满是对功勋的渴望!
一个照面,混子们连手都还没抬起,警员们的警棍就已落下。
一秒三棍,根本不是他们的极限,而是这些混子们的承受极限。
毕竟三棍之下,在场大多数人,基本只剩躺在地上打滚的份。
不一会儿,衝突就已接近结束,唯独萧婉白这边,与一名警员的手中,还在不停挥舞著警棍。
苏白仔细朝远处一看,本想確认下是哪个倒霉蛋的他,却意外看到了熟人。
“好傢伙,那不是二龙哥吗,刚才叫的挺欢,没想到这两兄弟也是真能抗。”
如果二龙能听到苏白的话,估计能直接气死。
他哪是能扛,实在是刚和警员打了个照面,就被一警棍抽倒在地。
本想第一棍就投降的二龙,实在没忍住嚎出了声,结果硬是又挨了五棍。
大脑发昏下,他只想在小弟面前留住面子,加之確实也疼的说不出话,就被那名警员当作了顽固分子,硬是在眾人面前上演了一场抽陀螺。
现场一片混乱。
缩在角落的陈阿虎,早已看傻了眼。
好傢伙,得亏他们没和黑龙会的人干仗,不然现在被压在地上抽的,可保不齐就是谁了。
“这特娘的也太残暴了,真该让阿彪也看看,以后他再被骗钱,咱也这样揍他!”
“得了吧,虎哥你还不了解阿彪,就他那恋爱脑,再遇上个女人,肯定还会冲。”
顺嘴回了一句,苏白也笑著看向了眾人。
“看见这阵仗了吧,知道我为啥三令五申,让你们千万遵纪守法不,就问你们,警员叔叔这三棍下来,咱有谁扛得住”
“龙哥二龙两兄弟能。”
“所以他们就被抽成陀螺了唄,你也想试试”
虎哥憨憨摇了摇头,默默拿出手机,为阿彪拍摄起了现场画面。
看样子,他似乎还没有放弃劝告阿彪的想法。
苏白却没管这些。
指著混乱的赛场,他接连劝说半晌后,才满意的看向了点头如捣蒜的眾人。
“都是自家兄弟,我也不玩虚的,既然大伙都应下了我说的,那以后谁要是犯了法,可別怪我翻脸。”
说完,场內安静了片刻。
二龙也终於找到机会,猛地举起了手。
“错了……错了哥,我不反抗了,你说干啥我就干啥,別打了,求你真別打了。”
见警棍没再落在身上,二龙才鬆了口气。
但他扭头一看,却见到苏白一行人,正懒洋洋缩在角落,似乎还有心情聊天。
“不是,警员叔叔,为啥你们都快给我脑瓜子抽放屁了,却没动那帮人,明明我们是互殴啊”
“殴了吗,我怎么没看到,人家一个正经保安公司,又没带管制武器,我们为什么要动手”
“不是,他们算哪门子保安公司,谁家好人会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