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楼下等好久了。”
胡德欧根只得站起身来,跟著重新提起煤气灯的兰尔乌斯往外走去。
卢泽装作迷迷糊糊的,眼神迷离,任由他们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
赶紧走,你们走了我好举报......
“啊对了,听说有活祭品的话,仪式成功概率更高一点,就用他试试吧。”
就在这时,兰尔乌斯突然折返,指著卢泽对胡德欧根说道。
啥玩意
你大爷的,有病吧!
卢泽心中狂骂不已,眼看著胡德欧根再一次摇响铃鐺,然后对著他说,“跟上来。”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装作被控制的样子,浑浑噩噩地跟在他们的身后,下了楼。
夜晚的住院楼黑暗而阴森,他们的脚步在走廊迴荡,下了楼梯,走出楼门,卢泽看到疯人院的大门打开了,一辆马车正停在外面。
兰尔乌斯独自走过去,从马车里面扛出来一个年轻女人,然后步履轻快地回到了他们面前。
这是一个有著金色长髮的美丽姑娘,此刻正半睁著眼睛,似乎陷入了昏迷。
“这是谁”
胡德欧根皱眉问道,“哪里弄来的”
“她吗”
兰尔乌斯歪著头想了想,“好像是那群蠢货给我安排的...未婚妻”
“未婚妻...你认真的吗”
胡德欧根诧异道。
“当然是认真的了。”
兰尔乌斯將女孩放在空地的石桌子上,伸手拍了拍女孩的脸蛋,“她那么爱我,我当然要给世间最美好的体验了。”
...真是个活畜生。
黑暗中,卢泽微微攥了下拳头。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下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