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凌晨,马小怜带著何晓,拿著行李和食物,上了去广川的列车。
马小怜也是偽造的介绍信和工作证,当作隨军家属,上了臥铺。
一路上,马小怜也不让何晓隨便说话,自己也儘量少说话,恰好这个车厢还有一对母女,一路上吵吵闹闹的,两三天里面竟然都没有露馅。
林哲看到马小怜已经走了,白天的时候还特地朝教官和穿山甲所在的地方转了转,果然里面也没有人了。
晚上,林哲还撬门进去看看,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就好像没有人住过一样,收拾的特別乾净,
果然是老手。
林哲回来后,並没有多说,也没有和別人说,继续躲在家里看书。
马小怜要不见了,他也不敢突然失踪,万一被別人认为是私奔,可就讲不清楚了。
下周的周一晚上,一个大瓜在院子里传开了,於莉进了针织厂。
连閆埠贵都惊讶了,吃饭的时候,一直追问是怎么回事。
於莉道:“是我姑帮我弄的,也了不少钱,但是千万不要和外边人说。”
閆埠贵笑著说:“於莉啊,你看你现在也上班了,每个月给家里多少钱啊”
於莉道:“还是和以前一样,我每个月给家里5块钱。”
閆埠贵道:“这不对吧,你以前一个月赚10块钱,给家里5块钱,自己一个月5块钱用的就多多的。
这样,你一个月留下5块钱,剩下的钱都交给家里,你看这样可好。”
於莉想不到閆埠贵竟然可以讲出这样的话,红著眼睛道:
“爸,我和解成总共给家里5块钱,只在家里吃饭,別的都是我们自己钱,我们自己也要用啊。”
閆埠贵不慌不忙的道:“我们是一个大家庭,我把解成养这么大,
都要为家里做贡献。”
於莉正想发火,想到林哲每次讲话文文静静的样子,也学著那个样子道:
“爸,您养解成这么大,了很多钱,这个我承认。您如果也给我这么多钱,我也可以给您,可是您没有给我啊。”
閆埠贵不怕她像女人那样一哭二闹,但是看到她一点也不紧张发怒,有点出乎意料。继续说道:“夫妻一体,给老人养老不是应该的吗”
於莉笑嘻嘻的道:“那父母养孩子也是应该的啊,您不会把养孩子当作生意吧,这样可不对,
是要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