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发现秘密
林哲翻动著手中的《nature》，目光专注，指尖偶尔轻敲纸张，仿佛思索某个公式。
抬起头的时候，他注意到苏菲那明显异常的举止，她在某次弯腰拾起银质餐具时，动作生硬，短暂地皱了皱眉。
起初他並未在意，但当她不经意间调整站姿，裙后勾勒出的线条微妙失衡时，林哲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他微微一笑，把书本合上，招了招手。
苏菲犹豫了一下，脸上掛著职业而僵硬的微笑走来，声音清冷：“需要什么服务吗”
林哲微微仰头，声音低而不急不缓，仿佛在隨意聊家常：
“苏菲小姐，我想要杯热茶，顺便提醒你一件事一一在起飞检查期间，您在舱內弯腰的动作，暴露了一些———.不属於制服规范的东西。”
苏菲全身一震，面色微变。她咬著下唇，睫毛颤抖，却努力维持冷静：“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先生。”
她走路时臀部的摆动有些僵硬一一不是高跟鞋的问题，而是重心偏移了0.5厘米。
他嘴角微扬，合上杂誌，在她经过时轻声道：
“温特斯小姐，你的骨盆倾斜了。”
苏菲亚的蓝灰色瞳孔骤然收缩，但职业微笑仍焊死在脸上。
“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林哲慢条斯理地翻开《physicalreviewletters》，慢慢的说道：
“铅的密度是11.34克每立方厘米，人体组织是1.01。你走路时，右臀的共振频率慢了0.3赫兹一要么是脊椎侧弯，要么—”
他抬眼，盯著她的眼睛说道：“你直肠里塞了东西。”
看到她不回答，林哲笑著说：“当然，也许是我看错了不过，要不要我写张便条，交给降落时的海关官员，让他们亲自帮我確认一下”
苏菲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紧握著银盘的手指关节发白，深深的弯下腰：“先生，您要我做什么”
林哲笑著指了指桌上的杯子：“茶，可以吗红茶，牛奶分开上。谢谢。”
苏菲的脸颊緋红，羞辱与恐惧交织，但最终她低下头，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好的，先生。”
苏菲半蹲著递上热茶，动作优雅嫻熟，鼻尖透著细细的香水气息。她低声道：
“您的茶，先生祝您旅途愉快。”
林哲笑道：“非常好，乖孩子，你要保持住，不然不乖的孩子是要被打屁股的。”
林哲说话的时候，苏菲一直保持著半蹲的姿势，林哲奇特的语调和语言，差点让苏菲觉得自已应该趴在林哲腿上，就像维多利亚时代的女僕一样被狠狠的教训。
“是，先生。”
“现在麻烦你去用同样的方式去服务刚才那对夫妇。”
苏菲亚的嘴唇颤抖，最终低下头，走向华人富商的座位。
这一次，她的腰弯得极低，金髮垂落肩头，声音甜得发腻：
“郑先生，您需要再添些茶吗我们有大吉岭和龙井。”
郑先生异地挑眉，而他的夫人冷笑一声，翡翠鐲子在桌面清脆一磕：
“现在会讲人话了”
苏菲亚的耳根烧得通红，但林哲的目光如烙铁般钉在她背上。
过了一会，郑先生走林哲面前，微笑著微微一欠身，口吻隨意而礼貌：“在下郑文钧，经营船运，先生贵姓。”
林哲也起身，点头回答：“小弟林哲。目前在永兴钢铁厂和振华船坞帮忙。”
郑文钧哈哈一笑，伸出手来：“幸会，林先生，真是幸会！原来您是胡小姐的朋友。”
“蒙她赏口饭吃。”
“正好，前舱有个小酒廊，空著呢，咱们去坐坐喝一杯。”
到了前舱的小酒廊，两人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郑文钧端起酒杯，笑道：
“林先生，贵厂的耐腐蚀钢材，货真价实，做得漂亮，比日本人的还好，就是產量有点低，可不好订。”
“没办法，我们原料不够，能源也不够。”
郑文钧点点头：“林先生，您的这个钢材是大振人心，我们终於不被外国人予取予求了，让同档次的钢材至少降价了30%，我们都要感谢您。”
林哲笑著说道：“郑大哥，我年纪小，咱们兄弟相称，別太客气了。”
“好，爽快，林兄弟，这次去伦敦有何贵干。”
“林先生年轻有为，不知这次到伦敦，是为哪桩生意”
林哲笑道：“去参加工业展，有几个货柜和港口自动化设备，还有新升级的纺纱机和织布机。”
“货柜运输，听说美国那边刚刚兴起。你等一会，老王，就是干纺织的，我去叫他，咱们一起聊一聊。”
没过多久，郑文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