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多歇歇。”
等一个个都走光了，林哲也出去逛了一圈。定量的確比以前好一点，但是还是比不上最好的那一两年。
永定门的鸽子市大白天就有人了，看样子处於半默许的状態。最近允许农民有自己的自留地，偶尔可以看见个別农民模样的挑著蔬菜来卖，以林哲的感应力，可以感觉到有的
鸽子市就是鸽子市，就是些吃的小东西，林哲看著这些想著昨天和阿玲逛街的烟火市並之气，突然间有种说不出的割裂感觉。
没有在这里多待，继续沿著路边閒逛。五月的京城，春末的风还带著一丝凉意，可以闻到淡淡的槐的香味。
走著，走著，林哲发现自己走到了故宫的门口，就买了张票进去。
林哲站在太和殿前宽阔的广场上，仰头望著那层层叠叠的飞檐斗拱。看到没有人注意，取出买了很久的徠卡相机，小心调整光圈，將那些精妙绝伦的建筑细节框进取景器。
“咔”一一快门声轻不可闻。
斗拱结构如朵般在柱头绽放，每一处卯都严丝合缝。六百年前的工匠没有通过经验积累创造出如此完美的力传导结构，厉害。
“同志，这里禁止拍照。”一个穿蓝色制服的工作人员走过来，眉头紧锁。
林哲迅速將相机藏进中山装宽大的口袋里，露出歉意的笑容：“对不起，我太入迷了。”
他指了指太和殿的屋檐，“您看那斗拱的悬挑结构，完全符合现代材料力学中的弯矩分布原理。”
工作人员狐疑地打量这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林哲適时咳嗽了几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病休证明：“医生说我肺不好，需要多呼吸新鲜空气...“
看到盖著红章的证明，工作人员態度缓和了些：“快走吧，別在这儿逗留。”
林哲笑著点点头，缓步离开，但目光仍流连在那些精妙的建筑细节上。
他沿看中轴线慢慢走看，不时停下观察排水系统。故宫的地面微微倾斜，雨水会顺著暗沟流向金水河，这套排水系统歷经六百年仍运转良好，比一些新建的排水设计还要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