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累了,趴在床脚睡著了。
玉兰醒来的时候,窗外天还未亮,屋里湿漉漉的。风扇哎哎呀呀地慢悠悠转著,她下意识地往床尾看了一眼。
果然,那里多出了一双鞋,还有一团人影,正蜷在她床脚边,睡得不省人事。
她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做梦,又惊又喜。
等反应过来,她地掀开被子,问答:“小哲,是你吗”
林哲笑了笑:“是我。”
玉兰只见林哲衣领敞著,脸色苍白,却如兰似麝,眉眼间透出一种病中美。
“你”她语气顿时软了,心中一股疼惜生气,“你这是怎么搞的,不是说没事了吗”
林哲笑著说:“是因为要搞长期病假,以后常常过来,就方便了。”
玉兰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坐过去扶他,却在靠近时,鼻尖一皱。
—香水味
她眼神顿时危险起来。
“怎么,”她语气陡转,“香港的狐狸精送你一程还喷了香味儿都带回来了”
林哲被她拆穿也不慌,乾脆整个人倒在她腿上,一边装虚弱一边撒赖:
“我不记得了——我就记得你,想得我都快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