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著是不是去研究研究农业。”
“傻小子,术业有专攻,你还是好好继续你的研究,这些困难都是暂时的,迟早都会过去,再难也不会比当年还困难,怕什么,该吃吃,该喝喝,只有先保护好自己,才能更好的打击敌人。”陈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说。
林哲没有想到陈老这么乐观,看样子从死人堆里出来的人都不是傻子,以他的年纪,
正是高级干部的大好年纪,却可以急流勇退,厉害。
林哲也笑了起来,心想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著,我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是给国家最大的贡献了。
回到车厢时,赵干部正在笔记本上写著什么,见他们进来立即合上本子。林哲笑了笑,陈老撇撇嘴,都没有说话。
中午时分,列车停靠武昌站。月台上挤满了挑著扁担的小贩,叫卖著热乾麵和豆皮。
林哲刚下车,上海人就凑过来小声说:“当心点,那个赵同志一路上都在记东西。”
接著他神秘兮兮地凑近林哲:“听说儂广川路道粗”
林哲挑眉看著这个活宝,昨晚他可是亲眼看见这傢伙用三颗大白兔奶跟餐车服务员换了半瓶竹叶青。
“张阿发,荣记纺织厂採购科。”上海人自来熟地摸出包“大前门“,烟盒上还印著香港皇后大酒店的烫金log0。
“实不相瞒,阿拉这次去广川...嘿嘿。”他做了个划船的手势,眼睛眯成两条缝。
林哲顿时来了兴趣,他接过香菸,故意压低声音:“现在查得严,你哪来的路子”
“嘘一一“张阿发左右张望,突然从皮鞋跟里抠出张皱巴巴的纸条。
“喏,黄埔港老周家的暗號。只要对上了.::“他得意地捻著手指,“比坐火车还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