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绿帽子这种东西,正常男人都不会喜欢。更何况,我也不喜欢被人威胁写放妻书。”
明舒眉眼一沉:“你什么时候到的”
傅直潯:“你伸手抱丰檀的时候。”
明舒:“……”
傅直潯凉凉道:“以你在风水一事上的修为,大抵没人能乱你心神。倘若你被蛊惑,那只有一个解释:你是愿意的。”
明舒惊住了。
什么叫倒打一耙这就是。
她本来要谴责他,为何不早些出手
他倒好,直接说她对丰檀有曖昧之心!
她暗自深吸一口气,挺直背脊,端正坐於圈椅,冷静开口:“我被蛊惑的缘由,是那布阵之人的修为,应该在我之上。”
“我有意识,但我体內清气以及修为都被禁錮,反抗不了。”
“至於我抱丰檀,的確是我主动的。唯有如此,我才能確定他是不是阵眼,好想办法破阵。”
顿了顿,她又道,“傅直潯,你不喜欢绿帽子,我也没有红杏出墙的爱好。倘若有一日,我真的喜欢上了谁,我一定亲口同你说,和离也好,休书也罢,隨你。”
“你也一样。你若想娶心爱的女子进门,我一定马上离开傅家,绝不拖你后腿。”
“既然说到这里——”
“是我求的赐婚,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让我有了一个容身之处,我欠你一个『谢谢』。”
她看著傅直潯,表情严肃又认真,“我还是要同你说一声,谢谢!”
傅直潯瞳孔幽深,深不见底。
倏然,他笑了下:“你如此郑重其事,是打算散伙了”
明舒回:“与其互相猜忌,不如摊开来把事情说清楚。散不散伙不在於我,你若要散,我也可以现在就走。”
“但你问我想不想散,我的回答是:不想。”
傅直潯没有说话,只若有所思地盯著明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