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应声而合,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只留下他急促的呼吸声。
阿姨见状,没有片刻犹豫,迅按下了通往一楼的按钮。
随着电梯缓缓下降,黎想的身体似乎也随之一松,紧绷的神经似乎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凌久时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轻声问道。
黎想的脸色依旧苍白,他咽了咽口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个游戏……太恐怖了。”
阮澜烛见状,立刻明白了这不是简单的事情,于是他赶紧安抚道:“回去再说,这里人多嘴杂,不方便。”
黎想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对即将揭露的秘密的忐忑。
电梯门再次开启,他们回到了熟悉的一楼。
黎想毫不犹豫地跟随着阮澜烛来到了他的房间。
房间布置很简单,一张大床占据了房间的一角。
阮澜烛坐在床上,目光温柔而坚定:“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我们能帮到你。”
黎想犹豫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最终还是开口了:“你们……真的能帮我吗?”
阮澜烛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当然,但前提是你得告诉我们真相。
如果你不想说,也行,但万一因此引来了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比如你说的‘门神’,那我们可就爱莫能助了。”
黎想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我……我偷偷去了六楼。”
“什么?六楼?”
阮澜烛闻言,猛地坐直了身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现了什么?”
“我当时以为他们肯定是在吓唬我,心里还嘀咕着‘哼,想让我害怕,没门儿!
’于是,我趁着大家不注意,就偷偷溜去坐了电梯,直奔五楼而去。
五楼到六楼的楼梯居然被人上了锁了,我心想,‘这下可好,得想个法子。
’折腾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找到了一根棍子,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锁给撬开了。
当我满心欢喜地踏上六楼,却现这里的景象异常诡异——所有的房间竟然都没有门,只有一个血红色的门孤零零地矗立在楼道尽头,那颜色鲜艳得让人心悸。”
黎想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心有余悸。
“正当我暗自庆幸,以为找到了什么秘密通道的时候,从那些看似空荡荡的房间里,突然走出了一个没有头的人!
我吓得差点儿没叫出声来,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紧接着,更多的残缺不全的人从各个房间涌了出来,他们的身体或缺少胳膊,或少了腿,甚至有的只剩下躯干,那场景简直就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梦。
我拼尽全力逃跑,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我已经完全迷失了方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你们的谈话声。
就像是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束光,我毫不犹豫地追随着那声音的指引,最终找到了电梯,看到了你们,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终于从地狱的边缘被拉回了人间。”
黎想说完,长舒一口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逃亡。
“看你形容的,那个血色门很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门,接下来只要找到对应的钥匙,应该就能通关。”
阮澜烛听后,眉头微皱,但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可惜啊,目前关于钥匙的线索还完全没有头绪。”
凌久时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无奈。
“凌白,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那把钥匙的,不管它藏得多深。”
阮澜烛拍了拍凌久时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那我呢?我是不是不小心触犯了什么禁忌,才会遇到那些可怕的东西?”
黎想一脸担忧,声音微微颤抖。
“别担心,你回自己房间好好休息吧。
如果真的触犯了什么门神,恐怕你早就不是站在这里跟我们说话了。”
阮澜烛安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严肃。
“是吗?那太好了,我现在就回去!”
黎想听罢,如释重负,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转身快步。
离开了
等黎想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凌久时转头看向阮澜烛,眉头紧锁,“他真的没触禁忌?那些无头人和残缺不全的人又是怎么回事?这一切,似乎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我也不清楚,明天的情况究竟会怎样,但总会有个结果的。”
阮澜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他抬头望向凌久时,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一丝安慰。
“你啊!”
凌久时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你总是这样。”
“我总不能把危险引到我们这里吧!”
阮澜烛的语气坚定,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明天就是第三日了,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得做好准备。
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养足精神。”
“希望明天没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