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婈这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挣扎著逃离他的魔爪。
她抽泣几声:“那皇上以后也要事事都和臣妾说清楚,您明知道臣妾容易多想...还什么都不告诉我...”
“好,朕以后什么都和你说。”君宸州放缓了声音,指腹拂去她眼尾的泪,“谁让朕的杳杳这般单纯,可不能再让別人挑拨了你。”
越婈皱著小脸拍开他的手:“皇上就是嫌弃我傻。”
“哪有”君宸州直喊冤,“朕的杳杳最聪明了。”
他喉间发出沉闷的笑声,將人揽入怀中:“朕就喜欢你这样子。”
不需要多聪明,也不需要为了后宫中其他事情烦心,只要她开心就好。
纵然给了她位份和锦衣玉食,君宸州依旧觉得不够。
半夜梦回间,他经常盯著越婈的睡顏看上整整一夜,他害怕这一切都是梦,等到梦醒后,他面对的依旧是毫无生气的她。
所以他要给她更多的更好的,纵然是梦一场,他也捨不得再苦了她。
君宸州握著她柔嫩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啄著,温热的气息弄得越婈手心痒痒的。
她推了男人一把:“皇上快去沐浴吧,一天都在外边...”
“嫌弃朕”君宸州捏了一把她的小脸,把她逗得满面緋红,这才去了后边沐浴更衣。
等到营帐內安静下来,越婈坐在床榻上一个人鬱闷。
怎么又被他哄好了
明明在他来之前,她还想著这次一定要多生气一会儿,不准他以后再瞒著自己什么事了。
越婈越想越鬱闷,汲上鞋子噠噠噠地跑到桌案前,提笔就在纸上写著什么。
等到君宸州出来,越婈就把这张纸甩在了他面前。
“这是什么”
君宸州隨手接过来,一边看著一边听女子娇气地道:“你的罪状。”
“罪状”
男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不准笑!”越婈踮起脚去掐他的脸,一脸正经地说道,“你赶紧看,看完了画押。”
君宸州忍著笑,走到榻边坐下,將气呼呼的女子抱入怀中,在她的注视下拿起硃笔在纸张上画了一个圈。
“什么呀”
越婈疑惑地看过去,就听男人道:“错字。”
越婈:“......”
“你烦死了!”她拿起一个软枕就重重地丟在他身上。
君宸州唇边笑容更盛,连眼底都盛满了笑,他將气恼的女子抱在怀中,禁錮住了她的双手:
“杳杳这是恼羞成怒,想要谋杀亲夫了”
越婈脸憋得通红,甩开他的手,逃似的往屏风后跑去。
君宸州整理了下被她弄乱的寢衣,慢条斯理地起身跟了过去。
“杳杳別生气,下次要写罪状,可以说出来,朕帮你写。”
越婈气得不行:“出去,不准和我睡了!”
“那可不行。”君宸州搂著她的腰肢,一下就將人带到了床榻上,他压在女子身上,语气散漫,“要是不和你睡,你又要说朕冷落你。”
“那朕岂不是罪加一等”
越婈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君宸州就低头吻住了她。
“不行...”越婈呜咽著,艰难地蹦出两个字。
“朕知道...”她月事还未结束,他只能亲亲她,也干不了其他的。
君宸州勾起指节擦过她水润光泽的红唇,低声道:“乖,张嘴...”
“亲一下就好…”
......
两人耳鬢廝磨了一番,等到越婈沉沉睡去,君宸州才起身出了营帐。
“那两个宫女审得如何”
他早在来的路上便吩咐裴慎去审问那两个被关押著的宫女,大晚上的待在越婈的必经之路上嚼舌根,怎么可能是意外
再者宫中的宫人在当值前都要在殿中省受训,怎会在外边胡乱议论主子的事情。
杨海回道:“回皇上,裴大人已经在书房等著您了。”
君宸州的营帐就在不远处,还特意在一旁搭建了帐篷用做办公。
裴慎看见他过来,立马恭声道:“卑职参见皇上。”
“如何”
“回皇上,那两个宫女都招了,说是齐贵嬪身边的侍画给了她们银子,让她们在元妃...皇贵妃耳边说这些。”
“齐贵嬪为何会知道皇贵妃的药方”宫中的药方除了太医便只有药童知晓,齐贵嬪又是如何得知。
“去將齐贵嬪和侍画都传来。”
“是。”
另一边的营帐中,齐贵嬪久久未等到侍画回来,等来的却是裴慎。
她心尖一颤,手指紧紧扣著桌角:“裴大人,这深夜前来有何事”
裴慎也並未和她废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