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详细的坐标。
在盘旋了几圈一无所获之后,余庆决定降落在村里疑似祠堂的一个建筑物前面的空地上。
东好她们先下去确认有没有危险,而余庆依然待在圆球里等待。
他透过观察窗,看到两个类人姝谨慎地走出飞行器,开始扫描周围环境。
事实上东好她们才走出圆球,便有七八头大野猪突然冲了过来,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这些野猪显然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多代,体型远比普通野猪要大,獠牙狰狞,眼睛泛着凶光。西好闪避不及还被一头上千斤的野猪给拱翻在地。
由于东好和西好都是行政助理性类人姝,没有任何攻击力,只有简单的自卫能力,因此在应对这样的局面时显得十分笨拙。她们试图用电击棒驱赶野猪,但这些生物似乎对电击有着惊人的抵抗力。
余庆在飞行器内焦急地观察着这一切,自言自语道:“要是尧丹她们在,早把这些畜生解决了。怎么连类人姝都整得一代不如一代了”
不想他的想法通过灵犀传递到了尧丹那里,她忙说:“官人,我马上想办法赶过来.”
余庆制止道:“千万别胡来,我现在是秘密行事,你这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这里吗要知道你现在明面上是个守墓姝了。”
这边余庆见东好和西好迟迟没把野猪放倒,冲她们喊道:“它们咬不动你们的,不要怕被咬,捡石头死命砸它们的猪头呀!”
就这样,她们用了三四十分钟才把这些野猪弄死了。东好找到一根粗壮的树枝,西好则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头,以防再次遇袭。
然后她们进入了眼前的建筑物。余庆通过她们身上的视觉系统,看见了建筑物内部的细节。
虽然积满了厚厚的灰尘,但仍能看出这是一座传统的中式祠堂。高高的横梁,雕的窗棂,以及正中央的祭坛,都保持着古老的模样。
不过这个祠堂看上去并没有一两百年的历史,它可能也就二三十年的时间,尽管布满尘土,但依然完好如新。墙壁没有明显的裂缝,屋顶也没有坍塌的迹象,显然经过了一次全面的翻修或重建。
余庆一拍大腿,叫道:“他大爷的,如果祠堂已经翻新或重建了,还找个屁的快两百年前留下的全息数据!”
记录表明那个数据的颗粒就封在堂中间两根大柱子高3米的地方,两根柱子里的数据都是一样的,找到其中任何一颗都行。可如今祠堂翻建了,现在的柱子还是当年那个柱子吗
余庆决定走进去仔细查看一下。他穿戴好防护服,小心翼翼地走出飞行器。空气中的辐射粒子在防护服上发出细微的噼啪声,但他顾不得这些,快步走进祠堂。
他带上匕首来到柱子跟前,朝上面重重划了一下,竟连一条划痕都找不到。这是根超级合金材料制成的。
东好说:“这种材料是七十年前才面世的”
“是啊,这说明原来的柱子被替换掉了。还能去哪里找那些颗粒了。”余庆感到一阵沮丧,仿佛已经触手可及的目标又在眼前消失了。
“尊驾,别慌。”东好的声音依然平静,“就算柱子被替换掉了,只要它们还在,我们也可以用元素探测仪找到那些颗粒。毕竟它的构成材料非常特殊,和这里的其他东西差别很大。”
“真是个好主意。但愿那些原来拆除的建筑材料就地掩埋在附近或者存留在某个地方。”
西好说:“我去把探测仪拿来,知道尊驾是来找东西的,我顺手也置办了这个工具,和生活物资放在一起。”
“好的,快去快回。”
等待的空隙,余庆的注意力这才转到祠堂的内部布置上来。其实这也是他的祖祠。中堂的整整一面墙上都是他历代祖先的灵位。
积满灰尘的牌位静静地排列着,最上面几排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但中间部分的还能辨认出余姓的字样。
站在这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并不孤独。这些牌位代表着一条绵延不绝的血脉,而他是这条血脉如今的延续。一种奇异的归属感油然而生,这是他过去从未体验过的情感。
他望着东好说:“想想看,假如这里的先祖知道他的后人大多不是一堆金属材料就是牛头马面什么的了,他们会是一种什么感受”
“我不是人,体会不到那种陌生感.”
“也许还有凄凉.”余庆轻声说道,手指轻轻拂过一个牌位上的灰尘,露出
这时西好把探测仪抱来了。这玩意儿挺好使的,她把仪器打开,正向余庆展示怎么用时,便发现数据颗粒就在附近不到几米的地方。
余庆恍然大悟,叫道:“我知道了!”
东好不解的问:“知道了不用探测仪了”
“当然要用。但我知道它还在柱子里。原来的老柱子并没有被丢弃,而是直接用合金把它包裹在内面了。西好,你直接探测那根柱子就是了,找到它的准确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