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丹说:“相公,要不我们不管他们什么鸟规矩,逃吧。我不信他们困得住我们。瞧刚才那个人那熊样,我一指头就把他戳死了。”
余庆说:“算了,别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余庆把头靠在尧丹怀里,叹道:“这个地球已经被我这些表兄表弟们祸害成这样了,真不知道我们将来可以去哪里安身。”
“相公,他们怎么成了你的表兄表弟了”
“我是说他们的祖先和我们的一样都是纯纯粹粹的人。”
“要不我们以后还是回第一乐园那里去吧。虽然有些稀奇古怪的动物,总比你这些表兄弟好对付一些。”
“到时候再说吧。单靠乐园那个巴掌大的地方,我们没法繁衍生息。”
余庆打了个呵欠,便想顺势躺在地上睡一觉。尧丹把脚曲着给他当枕头。他伸直腿时,被一个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
他用脚把那东西慢慢勾了过来,捏在手上摸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他让尧丹瞧瞧。
尽管尧丹开启了夜视,模模糊糊也看不清楚。不过她突然记起了什么,小声对余庆说:“我刚才看见这东西挂在那个树懒人的腰上。”
“你肯定”
“百分之百肯定。”
“那这是个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