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站起身,说道:“很简单。张万堂必须伏法,漕帮要配合官府整顿盐政。只要你们安分守己,本官可以既往不咎。”
王彪沉默了许久,终于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但我希望林大人言而有信。”
“本官向来一言九鼎。” 林夏说完,转身带着老周和衙役离开了望江楼。
回到衙署,老周才松了一口气:“大人,刚才真是太危险了。您怎么知道巡抚大人会支持我们?”
林夏笑道:“我根本就没呈报给巡抚大人。这只是缓兵之计。不过,我们得尽快找到确凿的证据,否则夜长梦多。”
接下来的几天,林夏加紧了调查的步伐。在漕帮的配合下,他终于找到了张万堂与前任知府勾结,虚报盐价、中饱私囊的证据。同时,还发现了张万堂私藏的大量假盐引。
证据确凿,林夏立刻下令将张万堂逮捕归案。面对铁证,张万堂无从抵赖,只好认罪伏法。
整顿盐政的消息传出后,江州百姓无不拍手称快。盐价很快回落,百姓们终于能买得起平价盐了。
林夏站在知府衙署的台阶上,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江州府还有很多问题等着他去解决。但他有信心,只要自己坚守初心,秉公执法,一定能让江州府变得越来越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夏在江州府的威望越来越高。他兴修水利,开垦荒地,减免赋税,深受百姓爱戴。而漕帮也在王彪的带领下,洗心革面,成为了维护江州水路安全的重要力量。
这天,林夏正在批阅公文,老周匆匆走进来,递上一封书信:“大人,京城来的密信。”
林夏拆开书信,看了几行,脸色渐渐凝重起来。信中说,朝中有人弹劾他在江州府独断专行,结党营私,要求皇上将他召回京城问话。
老周担忧地说:“大人,这一定是有人嫉妒您的政绩,故意陷害您。”
林夏放下书信,沉声道:“我在江州府所作所为,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百姓。就算回到京城,我也不怕。”
“可是大人,京城官场险恶,那些人要是存心陷害,您恐怕凶多吉少啊。” 老周急道。
林夏沉思片刻,说道:“我意已决。老周,你替我收拾行装,明日我便启程回京。”
次日清晨,林夏告别了江州百姓,登上了前往京城的马车。车轮滚滚,载着他驶向未知的未来。但他知道,无论前路多么艰难,他都会坚守自己的信念,做一个清正廉洁、为民做主的好官。
马车驶出江州城时,林夏撩开窗帘回望。晨雾中的城墙像一头沉眠的巨兽,街角茶馆的幌子在风里摇晃,几个挑着菜担的百姓正朝着城门走来。他忽然想起昨日临行前,王彪派人送来的那箱茶叶,箱子底层垫着的油纸下,藏着三张泛黄的盐引。
“大人,这盐引...” 老周捧着茶碗的手微微发颤。
林夏将盐引折成方块塞进袖袋:“张万堂的账还没算完。” 车轮碾过护城河的石桥,他忽然掀帘道,“停车。”
两名衙役勒住缰绳,林夏跳下车走向路边的老槐树。树下拴着匹瘦马,马背上的汉子正啃着麦饼,见他过来慌忙起身作揖 —— 竟是漕帮的账房先生。
“王帮主说这是您要的东西。” 汉子从褡裢里掏出个油布包,“去年漕运损耗的明细,还有...” 他压低声音,“张万堂在通州港的仓库地址。”
林夏接过油布包时,指尖触到硬物。打开才发现是枚铜制鱼符,侧面刻着个 “漕” 字。“王彪倒懂规矩。” 他将鱼符揣进怀里,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