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可能会疑惑,为什么何雨柱对每一个女人都会提起冉秋叶,
实际上吧,这就是个人设,搞一个爱老婆爱孩子的人设,就是在吸引其他姑娘的注意,事实上一切都为了后边打算。
从宫樰上公交车的那一刻起,何雨柱就把她甩在脑后了。
还是那句话,真正的渣男不会无缘无故想起一个不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在乎别人只会内耗自己,只在乎自己反而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不对,这不是渣男,这只是不同于舔狗对照组的一个正常男人。
1974年12月初,白乐菱来信说自己应该怀孕了,是她信里用只有三个人看得懂的暗语说的。
小丫头是属变形金刚的,身体素质没得说,健康的很。
但是何雨柱却很焦虑。
自家小媳妇儿最多再有半个月就回来了,如果白临漳知道他家闺女是被何雨柱祸祸了的话,绝对会干掉他,就算有白乐菱求情也没用,最多就是放过冉秋叶跟可乐兄妹,甚至何雨水也可能被牵连,何大清都得被人专门去保定抽几巴掌。
因为老白比大领导还可怕,对小闺女还惯的要命,别看他现在没权力,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
距离白乐菱回归撑死也就二十天了,何雨柱一边数着手指头等小媳妇儿回城,一边琢磨后边万一事情没藏住该怎么处理。
10号,是个礼拜天,何雨柱本来想睡个懒觉缓解一下这些天紧张的情绪,谁知道天还没亮就被冉秋叶吵醒了。
这女人怕开灯晃醒闺女,正摸黑穿衣服呢。
何雨柱不客气的一把将她放倒搂怀里问道:“老婆你这么早穿衣服干嘛?肚子不舒服吗?”
“不是,我昨天跟秦京茹约好今天早点去排队买肉,迟了就没肥的了。”
何雨柱怀疑自己听错了,排队?买肉?这么无稽的事情怎么会跟自己家扯上关系的?
他看了下机器猫口袋里,自己的库存不少啊,冉秋叶又在搞什么?
“咱家需要排队买肉?你是不大清早的逗我玩儿呢?你要想吃肉等我睡起来往家扛半头猪。”
冉秋叶被放倒又钻到丈夫怀里搂着他,回道:“我就是想参与一下么,回来十六七年了我还没起早去排队买过东西呢,偶尔参与一下也省得院里的人说我不合群。”
何雨柱无语道:“你真是闲的没事找罪受,他们爱说说呗,过几年把他们房子都买了,让他们全都滚蛋。”
冉秋叶在丈夫怀里拱了拱,跟他撒娇:“那是以后的事,我这都跟秦京茹说好了。”
何雨柱故作生气的捏了她一把,不耐烦道:“去吧去吧,天还没亮,祝你们遇到流氓。”
冉秋叶在丈夫嘴上讨好的亲了下,乐着道:“遇到流氓我就跑呗。”
“你能跑的过流氓吗?”
“我能跑的过秦京茹就行。”
“那要是流氓不止一个呢?”
“还有这好事呢?”
“你真是越来越烧。”
“那可不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现在如狼似虎。”
“你咋不坐地吸土呢?”
……
夫妻俩闲扯了几句,冉秋叶觉得再不起来就得做早操,她已经有点蠢蠢欲动了,于是在丈夫胸口拍拍,娇声道:“好了,松开我,时间不够,一会儿秦京茹该过来了。”
何雨柱捏了捏大蜜桃,坏笑道:“她要过来你就把她拉家来,把我老婆从我被窝忽悠走,我就让她顶上。”
外面已经有了秦京茹的动静。
冉秋叶重新坐起来开始穿衣服,乐着道:“她得跟我去买肉,要不你把许大茂喊来?”
这黑布隆冬的,何雨柱伸手把窗台下的台灯打开,让自己媳妇省得摸黑。
“拉倒吧,我可不想当搅屎棍。”
冉秋叶斜睨了他一眼,“你确定?”
何雨柱一窒,嘿嘿笑道:“要搅也是搅你们。”
冉秋叶翻了个白眼,穿好裤子后下地穿鞋,看了眼何雨柱挂在门口衣架上的外套和包,问道:“我回来再洗脸,肉票你装在哪?包里还是衣服兜?”
那里面有个屁,何雨柱又懒得从暖和的被窝里出来演戏,干脆破罐子破摔,手伸到被窝里拿出几张票递给冉秋叶。
冉秋叶看着丈夫的动作愣住了,呆了几秒钟才噗嗤一笑,从他手上拿过票问道:“你这是装都不装了?”
何雨柱把被子蒙在脑袋上,渣语三连闷闷的传来:“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随你怎么说吧。”
冉秋叶不在意的笑了笑,穿戴整齐后掀开被子在丈夫嘴上吻了下,轻声道:“好了,你乖乖睡,我出去了。”
何雨柱闭着眼睛摆了摆手,冉秋叶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出了屋子。
老婆走后,何雨柱把闺女抱到自己被窝里继续睡觉。
至于小可乐,他在自己小床上睡,这小子上小学后就不肯跟父母一起睡了。
冉秋叶一直过了一个多钟头才跟秦京茹回来,这会儿何雨柱跟可乐兄妹俩刚起床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