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等多久?我可不舍得你在西北风里边儿冻着,你明天不还要跟你妈买年货去么?去晚了啥也没了。”
何雨柱今天给国王跟冉秋叶的借口都是要接一车货,理由很充足,因为他真的会接一车货,只不过不是今天,而且是三轮车。
这要是其他时候,他也不想这么晚还把国王送回家,可小宫同学的时间实在是有点不好挤。
她过些日子还要去拍部电影,是八一公司的《千山万水》,她也是演员之一,就是个没名字的龙套。
但这种团里的任务别说龙套了,她就是演棵大树也得跟着完成,下次再凑一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终于还是明天赶早陪妈妈买年货的任务支撑着小朱国王起身,何雨柱帮她仔细清理了下穿好衣服,带着姑娘朝她家而去。
这年头的路灯也不亮,这个时间很多人家都睡了,大街上鬼影没一个,后座的朱崊戴着帽子围着围巾,只露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紧紧搂着何雨柱的腰靠在他后背。
一直把小朱送到他父母家楼下,两人躲在个黑咕隆咚的阴影里,小朱帮何雨柱把围巾整理了下拉着他低声安顿:“你一会儿做事情小心点,天气这么冷,有些事儿能不做就别做了,你要缺啥的话别不好意思开口,我也攒了点钱。”
何雨柱顺势把小朱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晚上去花钱的,又不是挣钱,你看我平常像缺钱的样子吗?明天能买到的东西就买,买不到也别急,一般东西我都有内部渠道。”
“嗯,那你礼拜一下班儿去找我一趟。”
何雨柱在她小脸上亲了下,柔声道:“好的,快回去吧,时候不早了,回去赶紧睡觉。”
小朱有点依依不舍的上楼,何雨柱躲到拐角看她进屋才转身离开。
不看着进家不放心啊,谁知道这楼道里除了他以外还有没有第二个变态。
何雨柱还得赶场呢,幸亏这边离灵境胡同不算远,路上也没遇到巡逻的,很快就到了地方。
从外边把锁着的大门打开,进去后又把一边的一个螺丝拧了下来,然后又从外边把门锁上,但是大门可以直接推开,最后从里面再把那颗大螺丝拧上去就oK了,这样这个大门又是从外面锁上的状态了。
正房的灯亮着,到门口轻轻敲了两下,很快里面就传来小宫同学清脆的声音,确认外边儿是何雨柱后,屋门迅速被打开。
小宫同学把何雨柱拉到屋里,也不顾他身上全是冷气,直接扑到他怀里关心的道:“你怎么这么晚才过来?冷不冷?”
何雨柱抱紧怀里的可人儿,在姑娘额头亲了下才柔声道:“不冷,想到能看到你心里一片火热,怎么会冷呢?”
说要不等小宫同学继续腻歪,就在她后面拍了拍道:“好了,我把棉袄脱了,身上怪凉的。”
“嗯。”
小宫应了一声,赶忙动手帮何雨柱把围巾棉袄脱下来挂在一边,接着问道:“柱子哥你过晚饭了吧?”
“吃过了,小雪你呢?”
小宫同学给他挂好衣服后又忙活着给他倒水,一边催促:“我早吃了,我烧好了热水,时间不早了,你赶快洗漱咱们早点休息。”
何雨柱拉了把椅子坐下,一看桌子上放着几张纸,上边是姑娘的画稿,旁边还放着本书,看来小宫同学过来后也没闲着。
良宵苦短,磨叽个屁,何雨柱喝了口热水后马上起身洗漱抱着小宫同学进了被窝。
两人两个多月没在一块儿了,小宫同学也不是当初啥也没经历过的时候,这么久没见,食髓知味的她憋这么久哪还能平静的了,什么羞涩跟矜持,都见鬼去吧。
所以双方刚一接触就进入了白热化,双方都毫不压抑自己的热情,战斗异常的激烈。
一场蓄谋已久的遭遇战一直打到小宫同学摇摇欲坠体无完肤为止,然后才在何雨柱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现在天色亮的比较晚,何雨柱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因为厚厚的棉窗帘几乎隔绝了外边的一切光线。
何雨柱看了下时间,五点半,他感觉到宫樰也醒了,于是把她往紧搂了搂轻声道:“小雪早啊。”
小宫同学估计是被憋醒的,搂着何雨柱脖子用沪上姑娘那种软软的语气呢喃:“柱子哥早,尿尿急,快开灯,屋里黑煞。”
呃…这姑娘对家乡话还真是执着,前两年她刚来那会儿在团里坚持不说普通话,搞的同事觉得她说话是在唱评弹。
跟何雨柱认识后还是在他的劝说下开始认真练习普通话,要不到她出名时候说普通话还带着口音呢。
何雨柱把台灯打开,姑娘从他身上爬过去下床穿拖鞋去解决个人问题,一点也没有了当初那种动不动就扭捏的羞涩。
完事儿宫樰又急忙钻进被窝,赶忙抱紧何雨柱给她取暖:“屋里厢冷冰冰个,冻煞了啊。”
何雨柱感觉她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看来是真觉得冷了,于是笑着道:“要不我起来去弄一下炉子吧。”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