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你不是学过钢琴吗?这都是琴,大同小异。”
朱崊接过吉他看了看,好奇道:“你这哪来的?前几年这些东西不都收走了吗?”
“前段儿时间从北影厂借的。”
这不是何雨柱的那把吉他。
因为许大茂不仅是技术科的,他还是北影厂委员会的,所以何雨柱前两年进北影厂那个不能用的道具库房里弄出来一把吉他。
虽然是把古典吉他,可他是拿来当民谣琴弹的,他又没学过古典吉他。
就是这琴背板被砸裂道口子,其他地方倒是没受到损坏,修一修还是能用的,古典吉他的尼龙弦按起来要比何雨柱那把后世带过来的加百列轻松点,缺点是指板太宽。
不过这不重要,他两辈子加起来玩儿这玩意儿三十多年了,这点影响可以忽略不计。
关键是这个琴可以给除了自己家一二三以外的妞弹,他那把加百列是电箱琴,自带拾音器,这年头拿出去属于找死,要不是前些年他没弄到这个时代的琴,都不会让冉秋叶她们看到那把。
就是这破玩意儿音色太柔了,分解还行,扫弦跟扫尤克里里差不多,用老付的话说就是,古典吉他属于吉他里的娘炮,又难学又泡不到妞。
天气本来就没冷到哪,屋里一会儿就热了起来,小朱倒也没坐在那里当大爷,她在文工团五年,对乐器这些东西好奇心没那么大。
于是也把外套脱了,跑去厨房帮何雨柱的忙,两人打打闹闹的把这顿饭做完。
何雨柱只弄了五道菜,三热两凉,三荤两素。
热菜红烧鸡翅、红烧肉,地三鲜,凉菜拌干丝、酱牛肉,主食就热花卷儿吃吧,懒得弄别的了。
他不爱吃红烧肉,可这年头人们就好这一口,他也忘记自己是什么川菜厨子了,平常尽做家常菜吃。
酱牛肉是他前段时间在京味香买的存货,京味香就是月盛斋,还没把名字改回来呢。
小朱夹起菜尝了口,眼睛一亮,“何雨柱,我这是头一次吃你做的菜,可真好吃,你去我家怎么就让我妈做饭?”
何雨柱没有坐对面,而是挨着朱崊坐下,听她这么问顺手在她头上拍了拍说道:“我去你家我是客,再说从73年过年开始,我一共才去过你家几次?我又不是新女婿上门,还去你家做菜,想的倒美,你给钱了吗?”
朱崊没在意他拍自己脑袋,嘴上没停,边吃边调侃他:“你要是没结婚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你当我家的女婿,我不嫌弃你年纪大。”
“我还嫌弃你身材差呢。”
你要说姑娘丑她肯定不在乎,因为她确实好看,但说她身材差就不行了,因为她见过冉秋叶,论个头论曲线她都比不过。
于是姑娘急眼了,一胳膊肘就杵到了何雨柱身上,气哼哼的道:“你还嫌弃上我了?从小到大谁不夸我漂亮,我告诉你何雨柱,你要气得我吃不下饭我跟你没完。”
何雨柱赶紧顺毛捋了捋姑娘把她安抚住,好奇的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叫我何大哥的?现在一口一个何雨柱。”
“好像是过年那会儿吧,你有次跟我吵架,后来我就没叫过。”
何雨柱惊讶,离再过年都不远了,这姑娘还记仇呢?以前没发现她这么小心眼啊。
“你气性这么长的吗?”
朱崊扭头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谁让你跟我爸称兄道弟的,我还能叫的出那声哥吗?”
“各论各的嘛…”
眼看姑娘又要恼,何雨柱赶忙岔开话题:“不说了不说了,对了,要喝点酒吗?家里有红酒跟果酒。”
小朱放下手上的鸡骨头,盯着何雨柱看了两秒,点点头道:“不是白酒的话可以喝点,我没怎么喝过酒,白酒我怕喝多了。”
何雨柱站起身问道:“那我去都拿过来吧,你想喝哪个喝哪个,想喝多少喝多少,我不管你。”
“你不喝点?”
“我喝点白的,正好天气不暖和。”
何雨柱很快把酒跟杯都拿了过来,嘭的墩在桌子上:“来,大红公鸡窗台卧,不为喝多为红火,喝自酿果酒,打亲朋好友,开整。”
小朱被他逗的噗嗤一笑,问道:“你能喝多少?你去我家喝酒那次我看你一点事儿都没有。”
何雨柱一撸袖子,豪迈的道:“白酒三斤半,啤酒随便灌。”
“你咋那么多顺口溜?”
“因为我想考研嘛。”
朱崊也不知道顺口溜跟考研是怎么联系上的,白了他一眼给自己小杯里倒了点果酒尝了下。
“好甜啊,酒味儿不重,这个多少度?”
“不知道,别人给的。”
果酒是何雨柱自己泡的,差不多五十三度,他上辈子就是被同事用这玩意儿撂倒的。
何雨柱怕姑娘饭都没吃完就出溜桌子地下去,就好心的劝道:“你最好别掺着喝,掺着容易醉。”
两人是老朋友了,他可不想故意让姑娘喝醉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