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很是和乐,陈玉壶却悄悄的多看了林清柏和萧薿一眼。
等到都走了,陈玉壶问林驥,“知不知道清柏跟予鹿怎么了”
林驥皱著眉,“儿子房里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再说了年轻人闹闹彆扭有什么的。”
“有助於他们增进感情。”
陈玉壶瞪著林驥,净说一些屁话。
但是林驥很快又说:“肯定是萧家女有什么不妥当,轻易清柏不会计较的。”
陈玉壶跟林驥犟:“清柏是石头啊!总有不冷静的时候。”
“不冷静,那也是人家夫妻俩的事情,你不要冒冒失失插手。”
陈玉壶真的很想打他,也真的那么做了。
林驥正在喝茶,被陈玉壶从背后痛击,痛击就算了,还被茶水给呛到了。
“咳咳……”
陈玉壶看著他:“我是那么爱管閒事的人吗”
林驥咳嗽的不行,还要和陈玉壶掰扯,“你不是,但是涉及孩子,你总是不放心。”
这点陈玉壶无法反驳,於是她陷入了反思。
第二天萧薿再来请安的时候,陈玉壶罕见的已经在看单子,她在筹备跟崔氏过礼的事情。
“予鹿来啦!”
“儿媳给母亲请安。”
陈玉壶点点头,“起来吧,怀著孕,不用这么多礼。”
因为昨天晚上林驥说她的话,陈玉壶打算一个字也不问,除非他们俩求助他。
跟萧薿东拉西扯的,陈玉壶十分沉得住气。
她沉得住气,萧薿沉不住。
很快萧薿就开口了,声音都带上了哭音,“儿媳有事想求母亲帮忙。”
萧薿抬起头,就看见她原本豁达慈爱的婆母,坐在上位,瞭然的看著她。
好像什么都知道。
但是萧薿几乎能確定,她和林清柏爭吵的事情,除了她贴身的人,府內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可是婆母……
萧薿想到了那天母亲嘱咐给她的话。
“你婆母快回来了,去求求你婆婆吧!记得,不要耍招,对错都要一五一十的跟你婆婆说清楚。”
“如果你还想要你的好日子的话。”
萧薿抬头看著陈玉壶。
婆母似乎早就等著她了。
求到她头上了,不能算是她多管閒事,陈玉壶听萧薿说起发生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