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去看安之。
安之被她连累,原本就抬不起头来,她还敢求助女儿。
林清皎按住了妹妹的手,安之就更加朝著长姐使劲儿,一眼都不看她姨娘。
姨娘前头没了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儿,要么是留不住,要么是孩子生下来了养不活。
否则被最早收房的她,现在怎么可能就这两个孩子。
姨娘的母亲进府方便,和姨娘说是安之的命太硬了,要强。
一定要当她的长女,所以才让前头的两个孩子留不住。
这种愚昧的话,姨娘信了,甚至想折一折孩子的傲气,说过要把安之嫁回她娘家的话。
足以见著人够蠢,但是蠢人也有蠢人的用途。
陈玉壶喝了一口茶,今年上好的雀舌,只有那一点,被她留在了正房。
饭后正好清口。
陈玉壶说:“姨娘看起来头脑不怎么清明,安之被你教养的畏畏缩缩,你要是想不明白,不然把清洛送到我这里来,我替你养几天。”
姨娘的神色立刻就变了,但是很明显又没勇气反抗陈玉壶,只能从椅子上下来,跪在了地上,淒悽惨惨的看著陈玉壶。
胡姨娘倒是眼睛一亮,姨娘不愿意,她愿意啊!她的隅之还小,跟著主母长大的女儿才有前程。
胡姨娘面露期待,却没有说话,她知道这是主母故意在点姨娘,而不是真的想养孩子。
主母膝下三个亲生的,正是操心的是时候。
清浊隅之也算是得了主母的记掛,她已经知足了。
姨娘跪在地上,说了许多的话,主要就是给自己求情。
陈玉壶真是懒得理她。
“行了行了,起来吧!回去告诉你老子娘,府中还不到你掌事的时候,让他们给我夹著尾巴做人。”
姨娘的神色一惊,立马软了下来,哭丧著脸看著陈玉壶说了声:“是。”
別说,灯下美人垂泪,別有一番风味。
“行了,你们都回去睡吧!天色也晚了,明天早上不用来请安了。”
“是!”
人都走了,方嬤嬤进来了,拿著一封信。
早前些日子,陈玉壶就往边疆去了封信,现在也该有回信了。
陈玉壶打开信看了一眼,放下了心,关於信上说的什么他纳了个妾这种话,陈玉壶都假装没看见。
不过从信中的语气能看出来,他们夫妻確实是有感情的,並且感情应该不错。
事情办妥了,陈玉壶才懒得管那些。
第二天陈玉壶起了个大早,让人去把林清桐叫了过来。
这个孩子非长子,也不擅长读书,日常沉默寡言。
更重要的是,这个孩子长得不像她,那个肤色能看出来长得是像他父亲。
很有几分桀驁。
陈玉壶不喜欢,原本的陈玉壶也是喜欢读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