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凑过去询问,只是杨立辛此时已经羞惭得不行,哪还敢再把自己的“心得体会”讲给导演听?
不过不用他操心,闫怀理这个坐不住的大嘴巴,不出十分钟就把这个新鲜出炉的笑话讲给了所有人。
所有人都乐开了花,杨立辛反倒不紧张了,也笑起来——反正脸都丢光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如是说说闹闹中,剧组在排练厅熬了几天,大伙已经把台词记了个七七八八。
等到周五的时候,林钊华干脆宣布,接下来几天,集中去法源寺采风、体验佛教生活。
大伙儿都挺高兴,眼下去法源寺,还能赏花、晒太阳,对于这一群没日没夜在室内呆着的人来说,几乎算是春游了。
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着到时候的计划,忽然排练厅的门被人敲响了。
身为小字辈的杨立辛一溜小跑过去开门。
不多时,他转身跑过来,一脸坏笑地高声喊着。
“钟山编剧!外面有位女同志找你!”
钟山原本正跟林钊华聊天,闻言扭头望去,只见大门打开,一个长发飘飘的姑娘露出身形来,眉目间颇为温柔,笑起来还很好看。
只是这笑容却让钟山觉得有些发毛。
正是萧楚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