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茫然，却不知忘记了什么。
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一刻说了什么。
玲儿神色越发茫然:“我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你只是问了我道的问题。道无论你我都无法言说。所以我解答不了。”清若凝淡淡的说道。
真的是道的问题吗？
可是玲儿却自我认为，自己不是追逐力量的人。
因为她是一种随波逐流的存在。
可是清若凝竟然和他说，讨论道的存在，这本身有些不符合她的性格。
不过玲儿大大咧咧的。
也许自己心血来潮，说着那些东西也是应该的。至少是有可能的。
玲儿有些茫然了起来，不过紧接着说道:“哦哦！”
她闭上了眼睛，眉头紧皱了起来？。
像是一瞬间的恍惚。
太多东西掠过脑海之中，可是一瞬间又安静了下去。
然而玲儿却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眉宇间满是挣扎痛苦。
可是不过片刻，她神色释然。
仿佛什么都不存在。
她又是最初的她，但也不是最初的她。
仿佛有着什么，又遗忘了。
而不是最初什么也没有的。
所以她不是最初了。
“你们好像说了什么？”玲儿询问道。语气带着些许茫然的不确定。
此刻她自我都怀疑，那到底是真是假。
甚至说一种无形的不确定了。
总而言之，她自我的茫然。
“没有什么。”
清若凝淡淡说道:“无需在意，也不必在意。因为本来没有什么？”
只是她看着玲儿的眼神掠过了一丝悲哀。
像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状态，都隐藏在眼眸之中。
她的执念终究不如萱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