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一次又一次的整肃行动中存活下来,才坐上了今天的议长之位。
异兽尸骨出一声声干涩的咆哮,无穷的杀机,将他锁定,想要向上回到地面,显然是不可能了。
张天阡扶起了阮惜芷,可心中却妒意大生。
他凝视着惜芷那双眸子,碧水波澜,凄寒悄怆,他没有见过惜芷有这样一抹惨淡而悲伤的眼光,何止阮惜芷,他从未见过任何人有这样的眼光!
而这双行泪,是为自己而流的么?
几百年,几千年,这些伟人、大家、圣贤与帝王,是证明了自己的存在,可时间更长久之后呢?
张圭道:“阡儿,我这便告诉你到底是什么值得让咱们如此相拼!”
只见烛火频摇,一滴蜡油落下来掉到烛台里已凝固的蜡油上,好似融进鲜血里的一颗眼泪。
那泪痕隐隐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