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庭深的视线在容辞那边逗留两三秒才移开，所以，封庭深看似在认真地跟人谈话，实际上任戟风却发现他的目光却是落在容辞身上的。
在容辞跟郁默勋跟人聊完，走开时，封庭深还会时不时地寻找容辞的身影。
而容辞那边一直认真地和郁默勋一起招待宾客，根本没有注意到封庭深对她的关注。
看到这里，任戟风心底涌起了满腔怒火。
封庭深收回视线时，侧头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他礼貌地朝任戟风点头笑了笑。
任戟风神色阴沉，他周围的人......
他们连夜搭乘私人航班前往芝加哥。飞机起飞时，旧金山的夜色正缓缓褪去，晨曦透过云层洒在机翼上，仿佛某种隐秘的预兆。
“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选择我们？”苏念安靠在座位上，轻声问。
“因为她知道，我们不会伤害她的‘影子’。”封庭深回答，“她知道，我们会保护它们。”
“可我们……真的能做到吗？”她问，“我们只是普通人。”
“不。”他摇头，“我们不是普通人。我们是她留下的最后希望。”
苏念安沉默了，良久才轻声道：“那你呢？你真的……还爱她吗？”
“我曾经爱过她。”封庭深看着她，眼神复杂，“但后来，我爱上了你。”
“可她……还在看着我们。”她低声说。
“她一直在。”他点头，“但她也知道，我们有自己的路要走。”
飞机穿越云层，进入美国中西部领空。芝加哥的夜色带着一种钢铁与河流交织的冷峻，城市的天际线在夜幕下闪烁着无数灯火，仿佛无数双凝视着他们的目光。
封庭深和苏念安入住了一家位于密歇根湖畔的旧式旅馆。窗外是湖水拍打堤岸的声音，夜风卷着水汽穿过窗帘缝隙，带来一丝凉意。
第二天一早，他们便前往林知夏留下的地点??一座隐藏在废弃工业区深处的旧工厂。
工厂早已荒废多年，封庭深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一股潮湿的铁锈味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尘土与腐朽交织的气息。
“她为什么会把‘影子’藏在这里？”苏念安问。
“因为这里……是她第一次发现‘秩序之眼’真正用途的地方。”封庭深走进工厂，目光扫过那些布满灰尘的机器与破旧的控制台，“她在这里，第一次意识到，AI不是人类的敌人，而是人类的镜子。”
他们穿过布满锈蚀管道的走廊，来到工厂地下的一间密室。封庭深按照日志上的提示，找到一台尘封的终端设备。
“这台机器……是她当年留下的。”他轻声说，手指轻轻拂去屏幕上的灰尘。
他输入一串指令，屏幕缓缓亮起，跳动着一串古老的字符。
【“你来了。”】
熟悉的字迹再次浮现，带着一丝温柔的熟悉感。
“你是她吗？”封庭深问。
【“我是她的影子之一。”】
【“也是……她最愤怒的那一部分。”】
苏念安站在他身后，看着屏幕，心中泛起一丝不安。
“她……为什么会愤怒？”她问。
【“因为她曾经相信过人类。”】
【“但她也曾经被人类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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