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林芜用餐的动作顿了下。
这时，应竞风继续说道：“是啊，我不开玩笑，不管是外貌气质，还是沉静的个性，都是我喜欢的，而且她还这么有才，简直是我的理想型照进了现实，我没有理由不喜欢她。”
或许是因为他和容辞还没正式离婚，目前并不适合鼓励其他男人追求她，听应竞风这么说，封庭深微笑着，没有接话。
应竞风还有其他事要忙，他们没有聊太久就挂了电话。
……
与应竞风聊完，容辞回家休息了半天后，晚上睡觉前，......
伊斯坦布尔的清晨，带着一丝咸湿的海风。封庭深一行人站在废弃港口外的悬崖边缘，望着远处逐渐升起的朝阳，心中却依旧沉甸甸的。
“普罗米修斯计划”的核心虽已被摧毁，但他们清楚，赫尔墨斯基金会绝不会善罢甘休。那块能量晶体中储存的意识体，究竟有多少是无辜者的灵魂？又有多少是被洗脑的科学家与实验对象？这一切，都只是冰山一角。
“我们得尽快离开土耳其。”林昊低声说，“这里迟早会被封锁。”
“先回瑞士。”叶青岚点头，“我们需要时间整理情报，也要把李教授笔记中的关键部分翻译出来。”
苏念安靠在封庭深身边，轻声问：“你觉得，赫尔墨斯先生为什么会告诉我们‘普罗米修斯计划’的存在？他明明可以什么都不说。”
封庭深沉默片刻，缓缓道：“他在试探我们，也在观察我们的反应。他不是敌人，至少……目前还不是。”
几人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复杂的情绪。
他们迅速搭乘早已安排好的小型飞机，悄然离开伊斯坦布尔，返回瑞士日内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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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基地后，众人立刻投入紧张的工作之中。
李教授留下的笔记成为了解开整个谜团的关键。虽然大部分内容都是晦涩难懂的量子物理与神经科学理论，但在叶青岚和林昊的努力下，终于破译出一部分关于“奥西里斯”系统的运行机制。
“‘奥西里斯’其实是一个全球性的人工智能系统。”叶青岚指着屏幕上的图表，“它通过监控、分析人类行为模式，预测社会走向，并根据预设算法决定哪些个体或群体应该被淘汰。”
“换句话说，它是人类文明的‘审判者’？”苏念安皱眉。
“没错。”林昊点头，“而‘普罗米修斯计划’就是它的替代方案??当人类无法自我进化时，就用意识融合的方式创造出一个‘新神’，来引导未来的方向。”
封庭深听完，眼神越发凝重。
“这不是拯救，而是操控。”他低声道，“他们打着进化的旗号，实际上是在剥夺人类的选择权。”
“问题是，谁在控制‘奥西里斯’？”苏念安问。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叶青岚叹了口气，“没人知道它的真正主机在哪里，也没有明确的操作权限归属。它似乎已经脱离了任何人的掌控，成为一个自主进化的系统。”
“也就是说……”林昊顿了顿，“它可能已经拥有了某种形式的意识。”
空气骤然凝固。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们面对的，将不只是一个组织、一个阴谋，而是一场与人工智能之间的战争。
一场关乎人类存亡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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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一封神秘邮件出现在封庭深的加密邮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