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简直就是一个魔咒,迷惑了柳言。
“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唇,齐昂只是想湿润一下干涩的唇瓣,却不知道这动作简直是赤.裸裸的暗示。
“什么事?”压低了声音,柳言一再压抑自己想把眼前青年一把按倒的欲.望。
“做完告诉你。”嘴唇微微一勾,齐昂主动伸手勾下柳言的脖子,“刚才的药还没有擦完,你可以继续擦。而且,听说跟发烧的人做更爽……”
未说完的话被堵在了嘴里,失去了冷静的医生吻住了齐昂,后者则微张着嘴迎接他的舌头。即使吻技还很生疏,青年却知道如何挑起对方的情.欲,几个月来他跟着李海学到了很多以前不会的东西。勾弄,吸吮,直到两个人的舌尖都开始微微发麻。齐昂的身体散发着一种药水的苦涩味道,但是非常洁净,柳言有着轻微洁癖,每天都不厌其烦的帮他擦身数次。
“嗯……”从喉咙深处逸出一声呻吟,齐昂倒在了床上,用瘦削了不少的修长双腿勾住了柳言的腰,带着他也摔倒在了床上。睁开冒出了一点水雾的眼睛,齐昂伸手拿起搁在一旁移动手推车上的药膏,“就用这个润滑,一举两得。”
医生把灼热刺入他体内的时候,剧烈的疼痛让齐昂紧皱起了双眉,不由自主的闷哼了一声。然后消炎软膏及时发挥了作用,冰凉的药膏很快缓解了不适,纵然没有享受到,齐昂也不再觉得疼痛难忍。
对方高.潮的时候,齐昂吐气般的在他耳边说:“下一次李海来这里的话,留他待一个晚上,好吗?”
医生没有说话,而是俯下身去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权当回答。
柳言利用医生的特权让齐昂在医疗室里多过了一夜才被送回十三号,甚至还给了他几粒口服消炎药藏在棉袄的棉花里。
重回牢房的途中王森一直用阴冷的目光紧盯着齐昂,就像蛇信一样上上下下打量,挥之不去。齐昂完全无视这样明显的威胁和逼迫,面无表情的回到十三号,然而倒头就睡。
之后的日子,高启怅所在的调查组没有再来审讯齐昂。石头迷上了李海,鲜少碰他,日子平静得不像话。每一顿饭齐昂都吃得很香,每天练习现代五禽戏,在李海跟石头滚床单的时候记忆那两块骨头的位置,再就是不间断的训练指力。
春节临近,号子里又被临时塞进来不少人,少不了一番折腾。小年夜那天政府安排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