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的就低吟出了声,男人也是一下坐了起来,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二人交合处紧紧嵌在一起。
腰间大手紧紧按着她,水笙娇笑着将他再次推倒,骑在他身上起伏了下惹得他闷哼了一声,她更是得意:“舒服吧?”
男人扶了她的腰身,气息不稳:“你想好要给我生孩子了?”
犹如惊雷打在头顶,水笙尖叫一声柳臻怎么是你,整个人差点崩溃,起身就要从他身上爬下去,可他似乎察觉了她的意图,二人彼此如此接近,这第一次欢 爱怎肯半途而废?
柳臻在她要起身的时候用力按住她的腰身,水笙一下又重新坐了回去,体内那东西又是胀大了几分,她一巴掌拍打在他的胸膛上面。
可是不管她如何推他打他,他也没有松开她,只按了她在她身下不断上挺着抽送顶入……柳臻是个善于打仗的,他最擅长的就是打持久站,水笙精神上可谓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酒劲也醒了,只在他身上不断挣扎嘶叫,他也不吭声,憋足了劲只不断在她身体当中来回。
她先是动情,后来惊吓,身体的本能让她内壁更紧,钳住了他的命根紧紧绞着,二人第一次融合在一起,这阴差阳错的当中,倒也生出了别样的滋味。
事毕,二人赤裸着身体各自背对着彼此,谁也没有说话。
她也折腾的累了,回臂去打他,不知为什么他恢复了往日淡漠的姿态,手一挥过去便立刻被挡住,他手臂如铁,打上上面痛呼不已。水笙的脑中一片混乱,她发誓自己再也不喝酒了,这件事不能说都是他的错,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办。
她认定了他对自己毫无感情,不过是想找一个人生孩子而已。
一时间也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打他又打不到,骂他又说不出口,莫名其妙的就发生了关系,这可如何是好?
也不知后来是怎么睡着的,总之等她再次醒来时候,柳臻已经不在了,水笙松了口气,穿了衣裙赶紧下床找避孕药丸。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白家兄弟不知道,她可知道,柳臻对花锦瑟用情至深,这醉后一夜情的事情,不然就当没发生?
虽然对白家兄弟十分不公平,甚至是有些愧疚,水笙懊恼万分,整个人都恹恹的,一天也没吃什么东西。
到了晚上,仍旧是休息日,连续两日的休息本来是给她休息的,结果几个丈夫都在闲暇时候来偷吃,弄得她疲惫不已,只得拿柳臻来做挡箭牌,这下好,挡箭牌也成了真格的了……
一日没有吃什么东西,水笙早早的插了门闩,她安安静静的躺了床上去,想理一理心头的愁绪。古代的晚上本来就没有什么节目,一时间睡不着她只得拿了本书去看。
可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下去,满脑子全是柳臻这个变态……
酉时刚过,水笙刚有了点困意,只听见门外轻响,一人出现在了门边。
她登时紧张起来:“谁呀?”
男人的脚步声逐渐离去,她微微松了口气,不想声响又在窗边想起,一个男人的身影越窗而入,直叫她看得目瞪口呆。
柳臻就像走门那样自然,去了屏风后面洗了把脸,像往日那般自然而然的脱了外衫裤子就上床睡觉,水笙霸占了整张床,横在床上拦截他不让他过来。
“柳臻!”她白了他一眼,挥手要打,却想起昨日自己手痛的后果咬牙又瞪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学着她的模样也白了她一眼,只两手一推将她翻滚着推进了里面去,偏身上床,十分坦然地躺了过去。
她直接拽了薄被躲进了里面去。
他扭头看了看她小心躲避的模样,想了半晌才将双臂枕在头下,悠然道:“我现在觉得这样过下去也不错,虽然对你还没什么感觉,但你应该对我好一点,说不定就能像柳少谦那样了也不一定。”
水笙抱着双膝坐在床角,哭笑不得:“柳臻你还是别对我有感觉了,昨晚就是一个意外,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好不?”
他斜眼瞥着她,木然道:“意外?那别人怎么没意外到我身上来?”
明明是他按着她好不好?
她有苦难言,谁叫她平日贪恋休息日,总拿他做挡箭牌,现如今生米煮成熟饭,还是自己主动上去将人家吃了一口的,这其中对错又谁说的清楚……
柳臻像是自言自语一样低喃着:“有一个家,就和梦里的一样,有兄弟姐妹,有儿有女,虽然没有姑奶奶,总会有人替代她……”
她别过脸去,他目光触及,翻了身背对了她再不言语。
水笙实在跟他无法沟通,想要理论一番,又觉他十分可怜,这样沉默下去只能将事情弄得一团糟糕……
期期艾艾地躺下,守护着自己的地盘,她瞪大了双眼可是不敢睡着,翻来覆去的,直到后半夜才有了一点困意,柳臻始终是背对她,就连睡姿都是一动不动的。
她抓心挠肝的难受,真想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