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效。
而且当初签心理治疗的合同你没仔细看吧，我可有权进入你的心理。”
“呃”
林澈感觉胸口被她指尖滑的痒痒的。
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她不会也像江璃幽一样狼吞虎咽吧。
林澈讨厌的是江璃幽跟别的男人有扯不清的关系，常常不回家，致使感情变淡，但对待房事上，他就是普通男人，肯定拒绝不了，但年轻时尚能应付狼吞虎咽，就是不知道以后还行不行。
“我问你几句话，你要如实回答。”
“好。”
林澈喉咙滚动了一下。
“你现在心里还有没有她？”
“要说没有是假的，但已经不是爱了，而是一种回忆。”
林澈回答满分。
如果说没有，温书瑶肯定不信，因为今天刚离婚，而且他唇上还被咬伤了。
在换另一角度想，刚离婚就没念想，那也太渣男了。
可若是说有，那更是犯了大忌，在现女友面前说心里有前妻，无论怎么合理，但听上去都很难让人接受。
温书瑶这才放松了一些。
“那你嘴上怎么回事？是不是她亲的？”
林澈再次如实回答：“是，你也知道，她一直纠缠我，今天离婚，恨不得要把我咬死。”
温书瑶想了一下，犹豫半天才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你有没有伸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