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碰见了发狂的邵渊己一郎。他们拼了个两败俱伤我算是捡了个漏吧。钱的话,乡司宗太郎似乎觉得自己优势很大,也没带过来——怎么说”
“钱没带过来——.不是还带了命吗这你还要问杀。真是浪费时间——”琴酒百思不得其解,“他就算带了人把你杀了,我们把他的黑料放出去他的政治生涯不还是得完蛋他哪来的胆子反抗的”
“谁知道呢。也许他觉得能抓住我和你们谈判就这样吧。”
“嗯。”
莫莱掛断电话,收起手机。
回头看去,坂田佑介的枪口正指著自己,但手指颤颤巍巍的,始终扣不下去。
“为什么不开枪你应该做好了为民除害的觉悟吧
莫莱转过身,站在枪口正对面。
“乡司宗太郎—我並不打算留著。你要杀掉也可以去,我不拦你。我的话—虽然我不介意,毕竟你也干不掉我,但我不推荐这么做就是了。”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坂田佑介的声音里带著一丝迷茫,“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像这样发展!我不明白—为什么泥参会的人会为你卖命
乡司宗一郎为什么和他们在一起,他是你的人吗
还有,刚才你对邵渊己一郎做了什么!他为什么昏过去了,是鼻吸入式的麻醉剂吗
你从他体內取出了什么他的疯狂是你做的吗你到底有什么计划他遇见我也是你安排的吗
还有,警方——
“停———打住。”
莫莱比了个“停止”的手势:“你问题还真多啊——不过也正常,毕竟你所持有的情报,和我根本不是一个量级。一个个来吧。”
泥参会的人和我没关係他们只是来保乡司宗一郎的人。
乡司宗一郎—他现在已经没用了,所以我可以明確的告诉你,他和我也没关係。我只是对他做了一些小小的威胁—然后碰巧知道了他为此联繫了泥参会,然后打算带著他们埋伏在这儿,准备反打我罢了。
他们估计是把邵渊己一郎什么的当成了我派过去的杀手吧,至於为什么死战不退我就不知道了。
邵渊己一郎也可以算是我做的吧。毕竟给他做人体改造用的原料,就出自我手。但他遇见你,纯粹就是个意外。
至於警方—你应该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要摇人,然后提前把他们引走很简单—我其实並不知道你会摇人。但为了稳妥起见,我一定会这么做。你都把將他们引走的好藉口给我了,我不用岂不是可惜”
—还有还有最后一件事。”坂田佑介的声音乾渴而沙哑,像是数天没有饮水的旅人,“月亮—“”
“什么月亮”莫莱挑眉,“你怕不是看到什么幻觉了吧。”
“你刚才“”
“邵渊己一郎他並不算什么很厉害的角色。和五十个人大混战,你不会以为他真的没有体力损耗吧只是外强中乾罢了。”
莫莱毫无顾忌的扯著谎:“至於最后取出的那个东西很抱歉,关於那个的事,我不能告诉你。哦,对了差点忘了一个人。“
乡司宗太郎,颤巍巍的从厂房的唯一出口露头。
妈的—..这都什么事啊!
那个组织的人用过去的黑料威胁自己,然后自己在得知对方只会派一个人接收之后打算联合泥参会抓住那人谈判。
结果没等来接头人不说,等来一个眼熟的条子。紧接著,便是一个熟人一一二十年前,曾经和自己一起学车的邵渊己一郎,疯狗一样衝过来好像要杀自己。
他原本也有些上头,但政客的保命本能在那个时候救了他一命,让他果断的崩撤卖溜,留泥参会的人上去打。
好在自己多少算是政治资源,泥参会的人为了拉拢自己派了很多人保护。那些人刚衝上去的时候他还是很安心的,毕竟人多势眾嘛;但打了一会儿之后,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邵渊难道真名是弃庆吗他到底要打几个啊
见势不妙,他赶忙找了个地方藏起来,等安静下来才露头。
结果露头之后,他便发现—
泥参会的人哼哼唧唧的哀豪著,鼻青脸肿的躺了一地。
逃跑是对的。
还好,没死人。不过这帮人怎么回事—五十个打一个打不过,会不会玩
他尝试著想从窗户逃生,但扒到上方的窗户边上后,那三米打底的高度让他不由得后退两步。
邵渊那个畜生,怎么爬上来的居然从这里潜入“
没办法了,后门上了锁——看来,只能希望邵渊那个畜生已经走了。
他溜到门边,悄咪咪的往外看了看,发现邵渊己一郎已经面朝大地,倒在了地上。
胚,活该!
他心下一松。
那个条子当时不知道怎么会来这儿—仔细一想,他和邵渊应该不一定是一伙的吧,说不定只是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