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觉得坏人就应该穿著一身黑,成天顶著个司马脸,偶尔露出阴沉或凶戾的笑,每天不是在犯罪就是去犯罪的路上吧如果你真这么觉得一一那日本的刑警真的该好好培训了。”
一虽然这样的傢伙也的確有就是了。琴酒就好像从来没穿过常服一样,让人好奇他的衣柜里面到底有什么。
真想给他也套一身衬衫沙滩裤大拖鞋啊莫莱接过两个,坂田佑介眉头一皱刚想说自己不要,就看到莫莱挑蚌般一边啃了一口。
“像我这样的路边老头,如果没有先入为主的概念,你会觉得我是教授吗”
坂田佑介仔细思考了一下,遗憾的摇摇头。很难想像,这样一个犯下惊天大案的人会穿著衬衫沙滩裤,戴著大墨镜和鸭舌帽在天守阁上毫无顾忌的乱逛,或是在小吃街大嚼章鱼烧。
“说回正题吧。既然你有觉悟而且已经付出行动,那我相信你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为什么还要特地找上我”莫莱找了张长椅,坐在上面。
坂田佑介坐在旁边,手肘撑著膝盖上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因为有些人-我就连接触都找不到办法。”
“哦”
“二十年前的加害者之一,一个议员,名叫乡司宗太郎。”坂田佑介嘆了口气,“他以討厌警察著称,我不管找什么去接触他都会被他轰走,自己也会惹上怀疑。”
“更何况,虽然说起来很伤人,但现实就是如此一一几个平民的死亡,和一个议员的死亡,引起的警方重视是完全不一样的。他是我的復仇唯一触及不到的点。”
“所以你找上了我”莫莱挑眉,“我去杀他”
坂由佑介摇摇头:“不.引出来就可以了。你能做到吗”
莫莱也陷入思考。
议员吗那这件往事对於他来说,可是个大污点了。
这个污点在手的话那,乡司宗太郎活著,可比死了重要多了。
但是,这个引出来是什么意思他不信任我,打算自己动手
坂田佑介看著突然沉默的教授,闭上双眼。
乡司宗太郎,作为议员,他无疑有著自己的价值。加上这个污点—
假如教授真的像自己標榜的那样,只追求“艺术创作”和“社会观察”,那他就不会想著用这个证据把乡司宗太郎变成自己的愧。
但如果他不是—.他绝对会搞事的。
他也想撇开教授自己对付乡司宗太郎。但这样一来教授就会远走高飞下次再找到他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坂田佑介不仅想要干掉二十年前的加害者们,他还想將教授也一併制裁。
他摇摇头,將思绪甩出脑海,看向莫莱。莫莱缓缓点头,表示同意了这件事。
“如果只是引出来的话,可以。既然我说了,就一定会做到—另外,事成之后,我便会来收取报酬。”
他没说报酬具体是什么。坂田佑介默认了这一点。
“对了——那个邵渊己一郎,现在就被我控制在箕面山里。”坂田佑介想了想,补充道,“那傢伙也算有点杀人的能力如果需要用他的话,我会告诉你他在哪。对了,他好像经受过什么人体改造。”
“人体改造”莫莱饶有兴致的挑眉。
这是可以说的吗
见莫莱看上去有些兴趣,坂田佑介点点头道:“他的精神变得很暴躁,同时力大无穷如果不是没有成癮性表现的话,我都怀疑他吸食了禁药。实际上,你看了就知道了。”
莫莱看上去提起了一些兴趣。但他没有著急问,而是表示在办完事后会去看看。
隨著莫莱的身影远去,坂田佑介往后一躺,坐在长椅上。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现在就逮捕教授。但假如逮捕了教授,他单凭自己的能力,真的无法接触到乡司宗一郎,更別说杀了他了。
因此,教授现在还不能动。
教授这边,虽然他很可能会搞事,但他这种人一般都有著自己的坚持。他既然答应了自己会把乡司宗一郎引出来,那就一定会引出来。至於引出来之后自己怎么干掉他,那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不过如果自己这边成功了,教授说不定会恼羞成怒—因此,还得找个他可能感兴趣的事情拖住他。
他毕竟是那个组织的余孽,而那个组织热衷於人体改造,研究人体潜能什么的,也是出了名的。坂田佑介以邵渊己一郎为诱饵想吸引莫莱的注意力,果然,他成功了。
莫莱隱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事情发展到现在,有些太顺利了一一坂田佑介,一个中层警官,莫名其妙的找上自己,把一堆把柄丟给自己不说,甚至还附带一个议员的黑料。
虽然邵渊己一郎的消息也是一份大礼,但那傢伙不知道自己和组织的关係,所以这个不算。
他为什么要这么干诚然,他想干掉乡司宗一郎非常困难,为了復仇找上自己很合理,
但他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