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可。”
书房內气息陡然降了下来,明明是有些暖的春日夜,沈鳶却觉得自己置身寒冬腊月。
这番话,沈鳶说得並不后悔,或者说她在看到顾淮凌同南书清一起时,就已经想好了。
顾淮凌不欠她。
她不能因为自私,让別人放弃所爱之人。
这样对他太过残忍。
沈鳶看著顾淮凌风雨欲来的眸子,觉得自己话是不是过於直白了。
“所以,这几日夫人躲著我,是想同我和离对吗”
顾淮凌面色平静,语气也一如既往。
沈鳶却从他话里听出了几分不寻常,她看著顾淮凌,再次开口解释,“不是想和离,是想成全大人。”
顾淮凌唇角牵起一抹薄笑,这笑容寒凉,沈鳶心底却有些慌。
他面色依旧平静,沈鳶猜不出他的喜怒。
顾淮凌箍著沈鳶腰肢的手越来越紧,状若不经意道:“夫人昨日可是见了谁为何先是给我纳妾,又说起和离。”
他语调平稳,似乎还带了些笑意。
沈鳶却听出几分心惊。
她垂眸不去看顾淮凌的眼睛,低声道:“那两房妾室,是侯夫人为大人选的,侯夫人说是照著大人喜欢的样子挑的。”
顾淮凌点点头,对著外面平静道:“来人。”
三九立刻出现。
顾淮凌眉目漆黑,“把那两个人捆了丟进荣暉院,另警告侯夫人让她安分点,否则別怪我不留情面。”
三九立刻应声去办。
顾淮凌抱著沈鳶腰肢的手,一寸一寸收紧,“夫人还没告诉我,昨日见了什么人或者听人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