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没有理睬汪贤,而是自顾自的介绍起了马厩里的黑马道:“这匹母马性格温顺,还是一匹俊马。
只是它已经有五日没擦洗身子了,都能闻到一些骚臭味。”
汪贤哪里听得进这些,他焦急道:“易兄,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快带我去见顏夫人啊!”
林易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转身看著汪贤,冷声道:“汪將军,奉圣夫人你是见不著了,进去见见马儿吧。”
汪贤一怔,隨即明白过来林明骗了他,让他又是喝鹿血又是涂油,莫不是要他……
想到那种可能,汪贤瞪大了眼睛,隨即厉声道:“易林!你……你想干什么”
林易不与他废话,吩咐道:“奉先,把汪將军送入马厩中!”
骆奉先拱手道:“是,相爷!”
隨即上前一步將汪贤反手擒拿,推往马厩去。
汪贤脸色一白,惊恐道:“放开我!放开我!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奋力挣扎,却被骆奉先死死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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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奉先用力一推,將汪贤送进了马厩中,关上厩门。
汪贤被刺鼻的臭味熏得乾呕,想要跑出来,奈何厩门已被锁上。
他想要翻跃,又被骆奉先挡了回去,只能被困在里面。
汪贤此时身体愈发难受,连忙示弱服软道:“易兄,我视你为亲兄弟,你我之间也感情甚好,又何故要如此啊”
林易直言道:“你欲对奉圣夫人图谋不轨,怀有邪念,本相岂能饶过你!”
汪贤脸色一变,隨即猜到林易与顏夫人的关係,立即求饶道:“易兄,不,相爷,你放我出去吧,我……我保证不再对奉圣夫人有非分之想!”
汪贤感觉身体难受得快撑不住了。
林易哼声道:“已经晚了,汪將军,你喝了鹿血,又抹了油,若是不想成为废人,唯有上马。”
汪贤闻言,惊恐的直摇头道:“不,不,不!我……我不要上马,你不能这样……
我可是太后的弟弟,你要是这样对我,太后绝饶不了你的……”
林易一脸冷容,吩咐道:“奉先,照看將军上马。”
说完,便转身离去。
骆奉先拱手应声道:“遵命,相爷!”
隨即面容冷酷的盯著马厩里的汪贤。
汪贤怒声大骂道:“易林,你个王八蛋……你不守信用,我要稟明太后,治你的罪!你……你放我出去啊……”
他从一开始的辱骂,到最后已然是带著哭腔了。
一个时辰后,骆奉先命人將汪贤从马厩里抬了出来。
只见汪贤双眼发黑,嘴唇发白,一副严重虚脱的模样,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看著嚇人。
骆奉先吩咐道:“送汪將军回府。”
“是。”
两名下人应声道,抬著汪贤离开。
骆奉先走向大堂復命。
来到堂內,骆奉先拱手恭敬道:“相爷,属下已命人把汪將军送回府去了。”
坐在太师椅上的林易放下茶杯,点了点头道:“奉先,你將汪將军上马一事去告知街上的说书先生,让他大肆宣扬此事。
再者,去通知吏部兵部户部尚书,以及那些刚上任就职的武生和秀才,让他们明日来府上一聚。”
“是,相爷,属下这就去办!”
骆奉先弯腰退下,心中憋笑,相爷此举可真狠啊!
林易嘴角一笑,他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汪贤的糗事。
这样一来,也就意味著与雅太后翻脸决裂了。
眼下,朝中大多官员已经投靠他,朝堂之上已然建立了势力。
接下来便是如何掌控皇宫禁军和后宫了。
汪贤虽掌控著羽林军,但龙武军在李明广手中,可以与之抗衡。
掌控所有禁军之事暂可搁置。
可后宫里,几乎都是雅太后和吴朝恩的人,若有变故或是阴谋,他根本无法得知。
所以当务之急,是要用自己的人渗透后宫才是。
林易沉思半晌,想到一计,开口吩咐將鱼士良带来。
片刻,鱼士良便瘸著腿走了进来,躬身行礼道:“小人参见相爷。”
林易扫了他一眼,不怒自威道:“你真被阉了”
鱼士良一怔,不明何意,立即如实回道:“相爷,小人的確已成阉人,若是不信,小人有证据,相爷请看!”
说著,鱼士良將腰间束带一松,裤子便滑落在地。
林易瞟了一眼,果然是个阉人,他轻咳一声道:“好了,本相有事要与你说。”
鱼士良提上裤子,恭敬道:“相爷请吩咐,小人定当万死不辞!”
林易哼声道:“